估计一辈子也难看到一面了。
“哎呀,让开,让开,挤到我了。”崔青衣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了出来,抹了把汗,瞪着诸女道:“个个都像苍蝇一般,平时的矜持呢?节操呢?往日都是淑女,怎么我夫君一来,就像狗嗅到那啥……”
众女齐齐白眼,不理她,诗社内氛围极好,大家都很喜欢不摆架子的楚王妃,因此对于崔青衣忿忿两句,倒也不会诚心。
刘丰起身给她一个爆栗,没好气道:“那啥啊?怎么形容那夫君的?”
崔青衣嘿嘿傻乐,坐到刚才辛宪英座位的旁边,看她作品,原来是在绘画。
“宪英姐姐,你画图做什么?”
辛宪英也坐了回去,却是瞧了刘丰一眼,才回道:“为隔壁画一张画。”
崔青衣不解:“为他们画画做什么?”
“你不是天天唠叨想把隔壁大宅买下来,”辛宪英笑言:“恰巧的是,隔壁主人找上门来,说他们正要搬家。愿意用宅子换我几幅画。姐姐就想哪里有这种好事,然后就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