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坐到我房里哭,你说这要是外面订一个,她能摸到我家里来吗?”沈渭一脸的受惊吓:“更气人的是,我都来了,这信是不是写得客气点儿。”
袁训大乐:“念给我听听。”
“你听着啊,她是这样写的,表兄见字勿念,新寄去黄底儿蓝花的袍子,又有一盒子香膏,虽在边城,也不可不多加保养,”
袁训笑道:“这不错啊,劝你养着小白脸儿,回去成亲不丢人。”
“你听我说完,让我勿念是不是?她每一封信全是皱的,”
“用的纸张不好?”
“不是!”沈渭愤愤不平:“全是她眼泪浸出来的,边边角角全浸到,幸好我没成亲就走了,要是我成过亲就走,还不让她眼泪给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