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往树后一跳摆出防御的姿势,同时大叫:“护驾护驾!”他有一个跟随的家人“呛啷”拔出暗藏短刀,把文姑娘主仆又吓坏,丫头没口子大叫:“王爷,我家姑娘是您的未婚妻子,是您舅亲家的孙女儿,最出挑的三姑娘,您不能不记得!”
等到安王回魂,抹额头一把汗水往下滴,后背衣裳在树下凉风里也湿透。他又气又怒,哪怕这姑娘生得不错也跺脚骂道:“混帐!我的亲戚哪有这没有王法的人!来人,带走,送顺天府审……”
文姑娘也大怒,一仰脸儿更抬起:“请王爷看,我确实您的未婚妻子,我和文妃娘娘生得像,你自己看。”
安王差点大骂不知羞的女人,难道脸儿是随便给人看的吗?但一眼扫过去,真的恍然见过母妃,又是一阵透心凉。这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子?这是山海经里逃出来的女妖精吧?有规矩有礼仪吗?野人才是她这乱蹿乱走的模样!
“事出有因。”文姑娘这样道。
事出必有因,安王也在想。镇定下来把闲杂人等打发走,虽然尴尬,也不得不即时听一听可以在这里听的话。
头一句就是埋怨:“你怎么来了?原籍出了什么事情!”
文姑娘怒从心头起,化为阵阵悲凉。看来他并不欢迎。因怒而字字不瞒:“王爷出宫有府第后,家中祖父为王爷筹划,有些老亲旧知己要走动。因有些人家只有女眷们在,男子上门不好说话,让我一处一处拜见。离京里近了,又写信让我伺机进京,打听圣旨几时下,再回家接旨不迟。加寿姑娘生日是个好机会,不敢不来拜见,既来了,自当的见见王爷。”
安王皱眉,这只有女眷还笼络什么呢?这是袁家不方便询问,说声:“知道了,那你哪天回去?圣旨后年下,你可以回家了。”
文姑娘目不转睛盯着他:“王爷,跟我来的是家中号称智囊的长辈。”
安王本能觉得不妙:“怎么讲?”
“离京里近,消息快。听说王爷在女人上面不检点,太子殿下洁身自好,独您没分清轻重。长辈和我商议后,一面写信家中,一面送我进京见您。”文姑娘憋着气:“京中风气大改,未婚妻子帮忙主中馈这事情您只字没提过,如今我只得自己提出,横竖,为着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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