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好。”
仰面看下大旗有了笑容:“我们现在往清虚观去,那里再平定,就只有街上乱,这得细细搜查,就不是一天的事情。”
扫一眼救驾的将军们,嘉奖道:“他们应变及时,”对着地上有死有伤在包扎的随俗叹气:“他们护我出力。”不然自己哪还能站在这里?
在不明黑衣人身份以前,这笔债记在大天教众身上,对他们恨更深一层。把念姐儿叮咛几句,吩咐道:“咱们去清虚观!”
“清虚观平定!”街外有奔马过来回话。
“怎么一回事?”齐王让他快说。
回话的人满面笑容:“真不含糊!原来那是忠毅侯爷!忠毅侯带着小爷们,一箭定乾坤。一箭定乾坤呐!”
……
早在梁山老王和萧战商议计策的时候,袁训带着关安和儿子加福往清虚观。
半路上见到乱民烧杀抢掠,但巡逻的衙役也好,城中驻军也好——这里许多外国人,一为防范他们,二为保护他们,也留在军队——已经应变。
面对几个教众拖着一个少女在街上狂笑,袁训不错眼睛的过去,也提醒孩子们:“不要管,去清虚观要紧。”
“是!”执瑜执璞应声,加福也没有多看。加福还安慰父亲:“他们乱不了多久,巡逻的人在一箭之地外面,就来救她。”
袁训面有忧愁:“就是这样,而且我们得赶紧去救大天教主。”他说的,自然是京中西贝。
清虚观外空地上,再也过不去。大天教众在这里是最多的,把个空地挤的不透风,手中不是刀剑,就是棍棒,里面乱哄哄出来,好似在砸道观的墙。
叫嚣声中:“交出假货,放过你清虚观!”让这里清静地顿时变成血战的沙场。
袁训关安凝神端详,见杏黄道袍纷飞,是跟随进城的“徒弟们”力战保住观门没丢。
怎么救呢?袁训正在想。耳边儿子问道:“爹爹,这里人多,得有个法子才行。而且您看,空地不小,挤满的尽是疯子,喊话未必有效。那观门,好似快要碎了。一旦他们冲进去,保不住大天教主的话……可怎么办?”
加福道:“哥哥不用担心吧,他是个假的。”
“不能让他死在人眼睛前面!”袁训断然道:“你们看这里的人失去神魂似的,依着我性子上来,一顿全杀了倒也痛快!但跟大天教打交道也有日子,就如沧州那一回,大多数的人不明就里,在信什么上面以黑为白,后续我收到信件,说一旦扳回的人,幡然悔悟,再也没有邪信过。人,谁不想要功名富贵。林允文抓住这点掌控他们,不是他们本身就邪。”
三个孩子在马上欠身:“爹爹说的是,能救回来的,自然要救。”
“但你们说的也是,观门就要破了。得想个法子,让他们心思不在破观上面。”袁训对着摇摇欲坠的观门遥看一眼,取下弓箭在手。
寻找第一箭的目标谁最得当时,再交待女儿:“加福,这附近找一找,哪里有咱们可以周旋的地方,这里驻军全是能干将军,咱们把这些人引来,不用坚持太久。”
执瑜执璞忽然道:“爹爹您听!”袁训也同时侧耳,露出微笑:“啊,不错!驻军出动了。”
他心神更定,对关安和孩子们道:“喊话,让他们看过来!”
“哎哎哎……。这里这里!你们疯个什么劲儿,忠毅侯在此,我们是袁家的人,赶快束手就擒,饶你们不死!”关安粗嗓子加上执瑜执璞中气足,齐声吼出来。
一连三四声,有人看过来。
“袁家?忠毅侯!”这里有林允文的亲信主持,身为亲信,对教主和袁家的矛盾深知。
而且他再厉害,也不能如袁训深知城中驻军的底细。又有依仗,比如清虚观四面有街道,他们敢在城里闹,到时候四散开来,往民居里一钻就成清白良民。
还有他不知道上当受骗,林允文早不在城里。还以为教主暗中主持,在京里都敢骚乱,何况是扬州?
闻言,取出一个号角大吹几声,空地上乱停下来。只有杏黄道袍的人那里还在对打。
眯起眼,认了认袁训等人,手一挥,大呼一声:“杀了他,这是邪祟!”
“嗖!”
“啪!”
对面的男子举了举弓,一枝长箭破空而来。风势凌厉震得最远处的人也心头一寒。随后,正中这亲信的额头,把他往后穿去。这里空地有摆旗杆的地方,牢牢钉在木杆子上。
这片空地本身不小,袁训等人不可能就近,离开的距离又约在百步。百步对袁训来说易如反掌,但亲信在人堆里,又增加距离,也增加射杀难度。
这一箭快如流星,一箭就中。而且离得远,人堆里旗杆不过那么小的点,把亲信钉在上面示众,让见到的人倒吸凉气,不少人面如土色。
这个效果袁训露出满意,举一举弓箭,朗声道:“放下武器,都坐下来!不然,吃我一箭!”
在片刻的震撼,过后,亲信在这里不上一个,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