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欺负他吧。”
“横竖有元皓对付他,他要是说饭菜不好,我就对元皓说,战哥儿嫌弃他点的菜,哈哈,”执瑜想想那场面,就笑得不行,上前去摇一摇舅爷的小手,依就笑着,对岳父母行个礼走了。
称心送他出去,小夫妻身影在烛下拖得长长的,粘在一起肯定是分不开。
连夫人不由得悠然:“这家里的人啊,有话还是互相说说的。不过呢,直白的说,又好似挑剔别人,”
“明天我就出京,明天我就听不到自从你管家事,一堆的感叹牢骚埋怨话。横竖,我女儿不受这个气,别人我不管。”连渊带笑把妻子又笑话一通。
连夫人嗔他:“看你得意的,把女儿定的好亲事,你就得意起来。”
……
“明怡生得真像瑞庆。”太后坐在镇南王正房里,事隔一个月她头回出宫,但她还是这样说。
镇南王能说什么呢?分明孩子像自己不是。但陪笑:“可不是,像公主。”
袁训走进来听到,忍俊不禁:“什么是阿谀,就是王爷你这样。分明的,生得像你不是。”
镇南王解气的一指他:“母后,忠毅侯说的这话。”
太后让袁训坐身边,问他来作什么。袁训奉上一盒子忠婆婆做的好点心,道:“许久不见太后,我来陪您说说话。我进宫去,说您在这里。我也是笨了,本该想到您在这里。”
太后没直接高兴,反而疑惑:“你又要惹什么事情?”镇南王窃笑的人人看得出来。袁训笑得一脸清白:“想您,就是这样。”
“你想我的时候,没过多久就要出事情。”太后给他下这样一个评语,但还是喜欢的。没再多问,和袁训有说有笑,又大方把明怡让他抱抱。
袁训陪有一个时辰离开,到晚上镇南王有空和公主说话,说起来,长公主也无限“警惕”:“我虽满月,母后却让我多休养,过了明怡百天再出府。帮我盯着坏蛋哥哥,他只怕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计策正在实行中。”
镇南王骇然地笑:“他多孝敬太后就不行吗?太后猜测他,你也猜测。”
长公主开始吹嘘:“我最知道他。”
“所以说他计策见不得人?”
长公主眨眨眼:“就是跟梁山王那计,事先哪有敢正大光明的亮相?”镇南王哑然:“歪理从来比正理好气势。”
“你只盯着他就是了。”长公主对自己的捣蛋都底气满满,何况是这一句从字面上来看,句句正常。
三月初的时候,太后疑心下去,时常会问一声儿:“忠毅侯今天不知道来不来看我?”
女官奉承:“侯爷又长一岁,知道孝敬太后。要说寻常他也孝敬,但打几年的仗,他没功夫常来见太后问安。”
“但他最近天天的来看我,我还是认为他又要有点儿什么出来?至少,我不见得喜欢。”
女官们帮着解释:“小七要来,侯爷这不是跟您说亲事不是?”
“这倒也是,小七的亲事啊,咦?你们说奇怪不奇怪,侯爷认定是个女孩儿?从他头一天说时,宝珠才一个月,还看不出来。他就知道是女孩儿?这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太后嘀咕。
女官们还是能解释出来:“寿姑娘的亲事是您定的,多好!侯爷巴着太后再定,所以巴着是加寿姑娘。”
太后释然:“这倒也是,他最近也一直在说,亲事请我定,哼,算他这一回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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