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的说。
下面的人纷纷举手要说话时,萧战一跃而起,走到镇南王的案几前面,把王爷视线挡住一半不说,这就算直接面对余下的人。
小王爷恶狠狠的,从左到右横扫了一眼。
镇南王想我不偏心,我谁也不管,随你们闹去,有能耐的人就多得人。
“我跟小王爷,”
“我跟小王爷,”
接下来的十几个,除去父亲是跟过老王的人以外,全是让萧战威慑住。
柳云若悠然,跟他来的族兄们也轻松。他们跟胖兄弟是一样的心思,自家的人又好使唤又有功夫,都带不完了,别的人不跟正好,功劳全是自家的。
张道荣自然跟他,陆长荣却又无事忙起来,催促着柳云若:“你再不说话,都让他们挑完了。”
柳云若这才离座,手一指胖兄弟,笑对众人道:“你们跟他?龙家箭法天下无敌,有功劳人家一箭就跑在前面了,哪里轮得到你们?”
执瑜执璞今天存得住气的很,而且这话是夸奖。两兄弟笑容满面。
柳云若再一指萧战:“你们跟他,欺软怕硬吗?才会跟他!”
“哈哈哈……”笑声出来,笑得最大声的,就是近年来收不到小王爷钱的阮琬。
镇南王也笑了,柳至的儿子比萧战和胖兄弟都小,但说起话来一针见血,正中要点。
萧战今天也沉得住气,眼珠子乱转一会儿,没有说话。
柳云若也挑了一些人,余下的一些,三队均分。
书办随听随写,把名单送给镇南王。镇南王让三个队长核对一遍,放到自己案头。
“到底是孩子,没多久就四分五裂。不过你们都同意分开,本王我也不想多管。你们不是本王的兵,本王不会在你们身上下大心思!”镇南王讥诮满面。
陆长荣到袁家跟胖兄弟闹的时候,胖兄弟们当众说过,他们兄弟、萧战和柳云若,是最明白皇上重视夜巡。但今天陆长荣抛到脑后,听到王爷说夜巡不是大事情,莫明的有丝失落,像是他遵从父亲的话千抢万夺的,不过是个别人眼里没有的东西。
但这话,却蒙不住胖兄弟、萧战和柳云若。甚至长陵侯世子的儿子,望江侯世子,张道荣等不持陆长荣的懊恼。
对于王爷的这话,那就是胖兄弟微红面庞——让人不服总不是面上有光的事情。
萧战若有所思,显然心里转着不是鬼主意,就是鬼点子。
柳云若是主张分裂的那一个,也小脸儿发涨。
别的人都垂下头,把难堪之色掩饰下去。
是胖兄弟亲戚的阮瑛阮琬、钟华钟南、董家孩子等,竭力地用眼神鄙夷小小柳公子这一帮,柳家的兄弟们瞪回去。
“想来你们还要争个谁是主谁是次,但今天就算了吧!我给你们定个规矩,一个月一计,哪队的功劳高,次月就以他为主!只限一个月。”镇南王扫视一眼,不会有人反对他,他就直接端起茶碗:“无话就散了吧。”
小爷们行个礼,出来总有先有后。
胖兄弟率先走出来,让自己队里的人盘到一旁树后面说话。阮瑛气不过:“就这样放过柳云若不成?还有战哥儿,真是气人!”
执瑜三根手指顶起下巴,执璞一个拳头抵着脑袋,胖兄弟都在想,范先生料事如神,他总是拿战哥儿打比方,果然,战哥儿是早有准备,要说不服自己的,头一个就是他。
今天愿意跟萧战的人里,有些昨天还和执瑜执璞论兄弟,家里父兄也没有跟过梁山王府,这就见风转舵,这是萧战背后早就下了功夫。
但好在范先生一直在提醒,面对亲戚们帮着论不平,胖兄弟们胸有成竹:“放心吧,过不了多久,让他老实回来。”
柳云若等人出去,在街口分开,他和自家族兄们回家。刚进家门,就有人对他道:“有客人等着小爷呢。”
“谁?”柳云若边走边问。
“梁山王府的小王爷。”
柳云若原地呆上一呆,刚分手啊,在王府里他正眼也没看过自己,他来作什么?
随后一拍脑袋,柳云若自以为明白了。
自己讽刺跟他的人怕硬,这位小王爷以蛮横出了名,他跑来算账来了。
谁又怕他?
柳云若小腰身一挺,大摇大摆来到客厅,摆个斜睨傲视的面容,对萧战不屑一顾:“您找我有什么话要说?”
萧战在他怠慢客人的傲气上面瞄瞄,倒没有动怒。小王爷反而是诚恳的,嗓音也压得很温和。
“分开成三队,不表示我们就分开。论起来,你也夜巡,我也夜巡,街道划分开来,但街道相连,难道你有事我不管,我顾不上的你不管吗?”
柳云若收起骄傲,这话由衷的让他不能拒绝。对于萧战的个性,他有欺压人的一面,也有过于人的一面。柳云若不服他欺压人,但也佩服他过人的强横。
这强横,不是指不讲理。是功夫上的,是气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