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这是叶无邪前所未有的羞辱;这是他活了三十一年来,体会到的最痛苦的羞辱!
当那个华夏女子满眼风情的撇了一眼叶无邪,走出放映厅的时候,叶无邪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更有一股愤怒的情绪在他胸腔间蔓延。
“杜邦·雷迪,终有一日,我叶无邪要将你千刀万剐!”叶无邪一双眸子充·血,死死的盯着一脸云淡风轻的杜邦·雷迪。
“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杜邦·雷迪轻笑。
“说起来,我还给你准备了第四份礼物!”杜邦·雷迪轻轻的拍了拍手,放映厅外,那个叫做维西的老管家,身后跟着两个白人保镖,手中扶着昏迷过去的皇甫红鲤。
“你们对红鲤做了什么?!”刹那间,叶无邪豁的站起身子,他双拳紧握,满头银发倒竖,简直要暴走了。
“叶无邪先生请放心,皇甫红鲤小姐只是喝了一杯掺杂了安眠药的香槟而已,对身体无碍!”维西老管家慈眉善目道。
“好了,罗尔,不要躲躲藏藏了,出来吧!”在杜邦·雷迪淡然的声音中,放映厅外,满脸淫·笑的杜邦·罗尔走了进来。
“去吧,今天这个女人,是你的!”杜邦·雷迪挥了挥手,罗尔看着叶无邪,一脸阴测测的笑容,从两个保镖手里扶起了皇甫红鲤丰腴高挑的身躯。
“杜邦·雷迪,你若是敢动皇甫红鲤一根汗毛,我叶无邪就算是不要这条命,也要将你碎尸万段!”叶无邪五官狰狞的低吼道。
“碎尸万段?抱歉,叶无邪先生,这可是你半个小时后的下场!”杜邦·雷迪不置可否,瞬间,将近二十个红色激光点密密麻麻的对准了叶无邪的全身。
‘这么多狙击手?!’低头看着一个又一个猩红色的小点,叶无邪感觉脊梁骨都发寒了。
“罗尔,开始吧,不要在浪费时间了!”
“知道了,父亲!”罗尔森然一笑,露出满口白牙,扶着皇甫红鲤来到了放映厅的沙发上。
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罗尔直接开始脱开了皇甫红鲤的上衣。
“住手!!”叶无邪一声暴喝,身形欲动。
“嘭!”
突兀间,一枚破甲弹轰爆了杜邦别墅二楼的钢化玻璃,子弹并未伤害叶无邪,而是擦着他的肩膀划过。
但是破甲弹那种恐怖的螺旋劲气,也在瞬间撕裂了叶无邪的T恤,带起一大·片血肉飞溅。
叶无邪痛苦的闷·哼一声,身躯踉跄倒退,脸色刹那间苍白无血。
“叶无邪先生,一会你肯定是要死的,我们还是先看完小儿的表演吧!”杜邦·雷迪冷笑,看着愤怒的叶无邪,像是看一头暴怒的野狗。
“刺啦!”
皇甫红鲤的轻纱T恤,直接被罗尔给一把撕开,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滑腻。
阴暗中,叶无邪满头银发垂落,他缩在西装衣袖下的手,不知何时,多出了四柄薄如蝉翼的刀片。
“红鲤姐,安心的去吧,我很快会去地狱陪你!”叶无邪心中呢喃,心头苦涩不已。
四柄飞刀,杜邦·雷迪,杜邦·罗尔,还有维西老管家,最后一柄,是叶无邪留给皇甫红鲤的。
与其让罗尔这个畜生玷污了皇甫红鲤,不如就让她就此毫无痛苦的解脱。
叶无邪知道,在发出飞刀的那一瞬间,他也会被十多个狙击手射·出的十几枚破甲弹给打成血肉沫。
但是,他没有丝毫办法,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解决办法。
左臂膀蓄力,叶无邪神色凛然,便要射·出飞刀。
“叮铃铃!”
就在这时,放映厅内,响起了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却见杜邦·雷迪无言的挥了挥手,沙发上的罗尔停下了手中罪恶的动作。
接通电话,前后不过三十秒的时间,杜邦·雷迪满脸阴沉之色的挂断了手机。
他神色略微震撼,望着长桌对面的叶无邪。
“你·爷爷叫什么名字?!”杜邦·雷迪突兀间发问。
“叶擎天!”叶无邪神色一愣,但还是回答了出来;反正叶家山庄是华夏的巨头,杜邦家族在美国在翻云覆雨,触手也伸不到华夏去。
“叶擎天!!”杜邦·雷迪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突然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大手一挥间,瞄准叶无邪的猩红光点一个接一个,全部消失。
“爸爸,你要干什么?”罗尔满脸的不敢置信。
“放了那个女人!”杜邦·雷迪默然道。
“可是爸爸,,!”
“我说,放了那个女人!”杜邦·雷迪咆哮道,宛若一头发怒的狮子。
十分钟以后,心头疑惑的叶无邪,抱着昏迷过去的皇甫红鲤,开着法拉利,冲出了杜邦家族。
杜邦家族客厅中,杜邦·雷迪和维西老管家望着远去的法拉利,皆是一脸凝重之色。
“昔年,我的父亲在华夏谈生意其间,被当地黑帮绑架,是华夏一个叫做叶擎天的人出面,才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