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高空的叶无邪真是相当尴尬,想进进不去,想返回楼顶又怕累着,索性就这么趴在窗边,掀开窗帘,看着沙发上龟田香滑和织田新衣的暴虐大战。
你还别说,此等场景,吹着小风,凉爽异常,还有这等惊心动魄的动作场面观看,着实也是一份美妙之事。
“来,滑滑,我们换个姿势!”
“滑滑?”听着织田新衣叫着龟田香滑的名字,叶无邪强行捂着嘴,笑的肠胃都痉·挛了。
然而下一刻他便惊呆了,只见两人以灵猴抱树的姿势,竟然向着落地窗这边走来。
“卧·槽!”
叶无邪赶忙放下窗帘,将地板上的玻璃重新装好,也不敢离去,这么用双手托着玻璃。
“大小姐,我让你喝利·尿·剂是让你上厕所,好留给我时间宰了织田新衣,你们怎么就这么干上了!”叶无邪心中说不苦涩那是骗人的,就这么被吊在半空,叶无邪感觉这真是自己作为一个杀手最大的悲催。
足足等了有四五十分钟,伴随着两人速度加快,最后,织田新衣一记秒到豪癫的狼嚎声响起,房间里的激烈运动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等等,我去上个厕所,回来我们继续!”这是龟田香滑的声音。
“小妖精,赶紧的!”“啪!”这是织田新衣,竟然还在龟田香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极其响亮。
“好了,马勒戈壁的,终于轮到老·子上场了。
拿出手机,叶无邪拨通日本的报警电话。
“喂,您好,凯瑞酒店3038发生人命案了,快点来啊!”还没等那边的警察问话,叶无邪啪的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将被激光枪削开玻璃放到地板上,掀开窗帘,很好,织田新衣不在客厅,应该是去卧室了。
叶无邪终于脚踏实地的踩在了地板上,好家伙,吊在半空差不多一个小时,险先没把他的吊给勒爆。
看着不远处亮灯的卧室,叶无邪小心翼翼的向着那个方向走去,突然间,他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向前扑去。
幸亏叶无邪也是练过的人,单手撑地,一个一百八十度风·骚式旋转,身体稳稳落地。
“我尼玛,好恶心!”看着地板上到处都是龟田香滑喷出来的潮水,叶无邪恶心的擦了擦手掌,悄悄摸进了卧室。
卧室里,织田新衣正躺在大床·上,闭着双眼,抽着古巴雪茄,一副悠哉悠哉的摸样。
抽·出身后的三棱刮刀,叶无邪悄无声息的靠近织田新衣。
‘我的北鼻,去西天见我佛吧!’叶无邪心中轻轻呢喃了一声,趁着织田新衣吐烟卷,嘴巴微微张开的刹那,他双手持三棱刮刀,狠狠的朝下刺去。
“扑哧!”
将近三十厘米的三棱刮刀,被叶无邪用上了全力,直接自织田新衣的嘴中插·进,甚至将床板都插出一个大窟窿。
“呜呜!”
织田新衣并没有立刻死去,他一双眼睛怒睁,充斥让人心悸的疯狂血丝,用双手胡乱的扣着叶无邪的脸。
一分钟以后,叶无邪拔·出三棱刮刀,装进塑料袋,将自己进入这件房屋的所有痕迹都抹去,再次顺着绳索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楼顶,走楼梯一路向下。
刚刚下了十几层楼的叶无邪看向窗外,东京的警察局办事倒是利索,几辆警车呼啸而过,上面下来十几个警察,迅速冲进了凯瑞酒店。
叶无邪来到地下停车场,开着丰田车快速冲出,顺带着给织田芽森打了一个电话。
“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我现在就去解决山下幸村!”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织田芽森不解。
“我问你,织田新衣最恨谁?”
“当然是我了?”织田芽森不解道。
“织田新衣死了,谁获利最大?”
“还是我啊!”
“看来你不笨啊!”叶无邪轻笑道:“明眼人都知道织田新衣死了你获利最大,难道作为山口家族的守护者,山下幸村不知道这个利害?”
“山下幸村此人疑心很重,若是织田新衣死了,他难保不会这样怀疑;你既然能杀了织田新衣,也就可以杀了他!”
“山下幸村掌握山口组大部分势力,所以未免夜长梦多,只有抓紧时间了!”
“你知道山下幸村住在哪里?”织田芽森问道。
“当然!”
挂断电话,叶无邪开着丰田车一路飞奔。
半个时辰以后,东京二环内,一处高档小区内部,一栋豪华别墅轰然炸开,熊熊火光冲天,滚滚狼烟腾起,山下幸村,也成为了叶无邪手中亡魂。
次日早晨七点钟,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叶无邪被柚月给喊醒。
“主人,起床了,芽森小·姨来找你了!”
“叫她等着,我再睡一会!”
“主人,芽森小·姨说她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烦不烦啊,主人的话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