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看到新鲜的玉米棒,再加上人那么多,还不如买回来自己摘玉米籽。
“爸爸好棒,梓砚哥哥也好棒。”薛祁阳听话地端着小碗坐到桌布上,一粒一粒掰玉米。
“让韩牧泽来,这家伙只会吃不会动手,今天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动手的人没得吃。”黎昕得意洋洋地扫了一眼韩牧泽,随后摆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吆,韩*oss知道摘芹菜叶子了。”
韩牧泽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芹菜,拔出一把刀,在阳光的映照下发出锐利的光芒。
“你要干嘛?被我拆穿真相,想杀我灭口吗?”黎昕很有骨气地瞪视回去。
“试试这把菜刀够不够锋利。”韩牧泽一刀下去,一大把芹菜切成了两段,干净利落。
“阿弥陀佛,韩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恩恩怨怨似如云烟。”黎昕迅速闪得远远。
韩牧泽嘴角勾了勾,笑容里多了一丝无奈,放下刀继续摘芹菜叶子。
食材整理得差不多了,薛予深和秦梓砚端着盘子去了厨房,先把汤煲上,接着再一个个菜炒起来,想着是私人度假,薛予深几人也不想被外人打扰,这些就得自己来,好在他和秦梓砚都会做饭。
当年薛瑞丞被薛家赶出来后,靠着薛寻父母的帮助一个人独居,自然学会了料理家务,尽管很快又被孟颢川接去照顾,不过长大后的薛予深还是学会了做饭做菜,在家里时偶尔也会自己动手。
而秦梓砚的父母早亡,独自生活的他很早就学会了照顾自己,这些都是在剧组一起生活时,秦梓砚跟他说的,薛予深第一次听到秦梓砚的身世,几乎不敢相信,秦梓砚给人的感觉像似出身豪门。
“爸妈年纪大了,在生活起居上,我尽量多照顾他们一点,厨艺自然长进了。”
秦梓砚口中的“爸妈”其实是他的养父母,说起来还真颇有渊源,英年早逝的“纸砚大神”真名叫秦子言,是秦梓砚的大学老师,当初会出车祸,却是为了避让秦梓砚,秦梓砚为此愧疚万分。
而关于这位才华横溢的秦老师,薛予深也是有所耳闻,当年在大学里可是校园风云人物,不光是其出色的外表,更是秦子言的自身才华让无数人折服,尤其是得知秦子言就是纸砚时,更是感到惋惜。
秦梓砚早就没了父母,在得到秦子言父母的原谅后,代替秦子言照顾二老。
“予深,勺子给我。”秦梓砚唤了薛予深一声,伸出的手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回头竟然见薛予深对着锅里的菜发呆,眼看菜就要糊掉了,赶紧将火关小,疑惑地看着薛予深,“予深?想什么呢?”
“啊?”薛予深猛然收住心神,看到锅子里差点焦掉的菜,歉意地看向秦梓砚,“抱歉,刚才走神了,勺子给你。”
秦梓砚接过勺子笑了笑:“在想什么?关于楚先生的吗?”
薛予深摇摇头,沉默半晌道:“不是,我在想你和秦老师的事,不管怎么样,你至少继承了秦老师毕生的才华,并延续了下来,听说你和秦老师一样,在书法造诣方面也很有天赋,网络上那些说你恶意模仿秦老师的言论,你真的不必放在心上,秦老师要是还活着,也会替你感到骄傲。”
秦梓砚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僵硬,很快又恢复了淡淡的笑容,转过身去面对着锅子。
“但是秦老师的离世终是因我而起……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至于网络上的言论,从我在sx文学城发表第一篇起,我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早就习惯了,如今我只想着《玉鼎神坛》能够圆满成功。”
薛予深也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于是开玩笑地道:“我还想让阳阳拜你为师呢。”
“拜我为师?”秦梓砚睁大眼,“跟着我能学什么?如果是书法的话,等阳阳长大一点,我可以教他啊,拜师就太隆重了,不必这么严肃,如果是其他方面,我恐怕也无能为力。”
“那就一言为定了。”
“好,一言为定!”秦梓砚本就很喜欢薛祁阳,薛予深愿意让他教薛祁阳,他倒是非常乐意,想到现在薛予深和楚均默的相处,两人之间明显有了更深的进展,眼神不由得瞄向了薛予深的肚子。
若不是有韩牧泽的调查资料,楚均默在韩牧泽面前的亲口承认,秦梓砚怎么都不敢相信,薛祁阳竟然是薛予深和楚均默的孩子,薛予深和楚均默之间摊牌恐怕是薛祁阳生病那次,第二天薛祁阳就改口叫楚均默“楚爸爸”了。
这之后,秦梓砚自然想到了薛予深的身世,凭借孟颢川和薛瑞丞的关系,不难想到薛予深也是孟颢川和薛瑞丞所生,他也偷偷问过程哲,连程哲都很难解释薛予深和薛瑞丞的体质,似乎与常人无异。
秦梓砚刚想问出口,厨房的玻璃移门被一股大力拉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冲了进来,伴随着薛祁阳稚嫩的笑声,身后还跟着两只元旦和圣诞,说来也奇怪,元旦和圣诞特别喜欢粘着薛祁阳。
秦梓砚一回头就看到薛祁阳手中捧着的盘子,盘子里装满了春卷,一耸一耸随时都要掉出来的样子,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