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明知道了糟糕的结果。
但,如果老天却非要在这个已成定局的糟糕结果中重新给他燃烧一丝希望,但这个希望非但不是真正的希望,而是让这个糟糕的结果变得更为糟糕……
此时的秦一便是这样的心境。
刚刚那面已经发黄的白色印花窗帘给了他希望,可是很快却又将他的希望颠覆。
秦一自嘲的苦笑了一声。
他抬头,那面已经发黄的白色印花窗帘依旧还在……
此时,它正在讽刺着秦一。
秦一颓废的垂下头,看来他只能去找闫妮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一定不会去找闫妮那个长舌妇的。
但秦一想来想去,似乎已经到了非要找她的地步。
在童子家的老屋院落内大概坐了有一个小时,秦一清晰的想起了那次在雨中他和童子猛揍安辰的情景。
那天冷雪鹫哭的很厉害,最后像是疯了一样……
秦一笑笑,他突然看到冷雪鹫似乎又重新站在了他的面前一样。
如果她在安辰之前先遇到了我,她一定逃不掉的。秦一暗暗拳了拳拳头,虽然心里很不甘心,但却毫无办法。
因为他知道,在冷雪鹫的心里:除了安辰之外只有安辰,她与安辰经历了生与死,她们之间似乎更加懂得了珍惜。
但,这一切却并不能阻止秦一继续牵挂冷雪鹫,这一年来,牵挂她已经成为了他每日的必修课。
如果说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是两个相爱的人明明相爱却没能在一起,倒不如说明明知道你爱的人不爱你,你却依旧无法忘记、依旧在想着她。
两个相爱的人至少还可以心心相通,但你爱着的却不爱你的人却总是将你一颗火热的心无情的贴上她的冷背。
“转身,我们背行,
回头,我们擦肩。
我用生命追逐却总是跟不上你的脚步。
单恋的痛苦,
就在于我爱你,你却对我视而不见。”
--秦一。
用一根树枝写下这几行字,曾经桀骜的秦一在此刻再度出现了巴黎的忧郁气质。
站起身,他扔下手中的树枝,他想去冷雪鹫的老屋看一看。
或许,在这里被拆迁之前,这是他最后一次踏上她从小热爱的土地了。
“什么人?”突然,就在秦一“吧嗒--,吧嗒--”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童子的老屋的家门口时,却听到从大门外猛然传来一声低喝,随即秦一便看到童子握着一根粗棍凶神恶煞的冲到了秦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