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冷雪鹫的唇齿间流连忘返、久久吞噬。
似乎冷雪鹫的唇被涂抹了某种魔力,安辰吻的星月失色、霸道无比。
“呜--”
舌尖的疼痛感窒息的传来。
可是安辰的舌头却依旧疯狂的****、占有着冷雪鹫的口腔。
那种疯狂有种想将冷雪鹫活活生吞的冲动。
四年了,这种久违的感觉依旧让安辰冲动,她身体之中那股淡淡如桂花香气的清香依旧让安辰痴迷,又在无形之中点燃着安辰所有的激情。
从一楼到33楼,两人极尽缠绵的电梯里没有一个人打扰。
冷雪鹫的挣扎在安辰疯狂的掌控下变得落外渺小、无力。
与安辰一样,四年之隔依旧在这次身体紧密相贴的瞬间爆发所有的激情。
埋怨、纠缠、痛苦、磨难……
当挣扎无果,四年之间冷雪鹫独自一人所承受的一切复杂情愫皆在此时排山倒海般的涌入冷雪鹫的脑袋。
冷雪鹫突然滋生出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被安辰紧紧掌控的胳膊自然的环紧安辰结实的腰身,她突的踮起脚尖,冷雪鹫开始主动的迎合着安辰近乎吞噬般的热吻。
安辰舌尖的酒香被冷雪鹫一口口吞进肚子里。
好吧,反正这又不是自己的初吻。
自己又不是没有被他吻过。
所以,就让吻来的更疯狂、更猛烈一些吧。
安辰的主动终于迎来了冷雪鹫的主动迎合。
身体之中的欲望在刹那间泛滥成灾。
“叮--”
33楼到。
安辰与冷雪鹫依旧疯狂的唇齿相依,他们彼此旋转着身体向安辰所开房间的门口移去,唇与齿之间哪怕有一秒钟的分离便立即被他们再一次疯狂的激吻快速补上。
太疯了!
这是冷雪鹫疯狂的间隙唯一在脑海中寻找到的代名词。
似乎四年来所受的委屈全部要在此时得到补偿一般,冷雪鹫在安辰的唇齿间狠狠的索取着,似乎唯有不停的索取才会使她的心理达到平衡。
而此时冷雪鹫的疯狂似乎比安辰更胜了一筹。
门被安辰呼吸急促的打开。
迎面,安辰将冷雪鹫疯狂的扑倒在床上。
安辰的吻在冷雪鹫的脖间、锁骨间继续疯狂的漫游。
只是,安辰身下的冷雪鹫却在有意无意之间用双手紧紧的护着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带。
终于,当她感受到安辰下体的身分以最昂扬的姿态向她举起手枪之时,冷雪鹫的心一下子寒如彻骨。
挑逗他,却不让他得逞,这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安辰,我想洗个澡。”安辰身下的冷雪鹫突然高喊一声,那种对想要洗澡的渴望声音不比安辰想要在此时得到冷雪鹫更少一些。
“一起洗。”安辰很显然已经严重迷乱了,他已经受不了了,他受不了此时即使是毒药也会被他迫切吃下的冷雪鹫了。
“你先去洗,我等你。”冷雪鹫伸出手用手指温柔的理了理安辰额前的碎发,她发誓这个动作已经在她的梦里出现了N次,这是她对安辰真情的真实流露,也是她心底最想做的事情。
可是,他与她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她依旧清晰的记得他残忍离去、不辞而别令自己无处安放自己痛苦情愫的情景。
而对于李扬,冷雪鹫也是绝对伤不起的。
安辰带给她的痛,她并不想由另外一个人承担。
所以,安辰则必须要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他让她痛一倍、二倍,她就让他偿还三倍、四倍。
“好--”安辰好看的眼角向上挑了挑,他低下头在冷雪鹫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这个吻安辰吻的真心实意。
他是真的想要宠溺他身下的这个女人。
哪怕牺牲掉一切。
当然,收购宏升广告公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很乖。”这两个肉麻的字眼连冷雪鹫自己都感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可是如果想让他失望的倍数加大,她则必须加重温柔的砝码。
“等我--”
安辰恋恋不舍的离开冷雪鹫,从冷雪鹫的身体上趴起来,安辰还自嘲的弹了弹已经昂扬的下体。
安辰终于闪身进入淋浴房,在进去之前他竟然平生第一次摘去了他耳朵上那颗母亲在生前留给他的蓝色的耳钻。
这是他第一次愿意在一个他爱的女人面前卸下所有的伪装以及平日里的虚情假意。
这次,他要给冷雪鹫一个完整而真实的自已。
所以,他必须首先要卸下所有的伪装。
卫生间里的水哗哗的流着,冷雪鹫定睛望着床头上安辰那枚正散发着暧昧之光的淡蓝耳钻,她知道这颗耳钻对安辰意味着什么。
如果说阳阳就是自己的命,那么对于安辰来说这颗他母亲留下来的耳钻则就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