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着尚且稚嫩的身体委屈的趴在安辰的胸膛之上等待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袭来。
果然,在下一秒的时间,当冷雪鹫感到自己的小腹之处有硬物抵上之时,安辰抬起冷雪鹫的一条腿瞬间便把他的罪恶之根猛然抵进冷雪鹫的身体里。
“啊--”
随着冷雪鹫的一声疾呼,下体的疼痛果然照旧来袭,然而这种疼痛却不如上午来的撕心裂肺、痛至骨髓,而随着冷雪鹫削薄的身体再次被安辰抛起了N次,那种疼痛竟然在奇妙般的悄然散去……
像个行尸走肉般,事后冷雪鹫被安辰拖进白色的宝马车里。
车沿着来时的路向回疾驰,冷雪鹫这次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晕车。一路上,车厢里一直都很沉静,每当冷雪鹫想张嘴问安辰他们之间的交易是否结束时,却总被安辰身上所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怨气所吓到。
冷雪鹫不明白安辰的身上为何总是滋生出这么一股令人感到心惊肉跳的怨气,但是这种怨气却让冷雪鹫隐隐感出安辰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痛苦……
“你可以下车了。”将冷雪鹫送到当初劫走她时的胡同口,安辰坐在宝马车的驾驶室里冷冷的道。
“我们的交易结束了吗?”坐在宝马车的后座,冷雪鹫显的很忐忑,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性情多变的男人会再耍出什么花招。
“呵,难道你还想继续吗?”安辰冷哼一声,态度就像冷雪鹫只是一般的路人一般,他用胳膊支着车窗一幅浪荡公子的模样,而他眼中那股莫名的怨气却在此时早已荡然无存。
“好,再见。”听到安辰的话,冷雪鹫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迅速抬腿下车,逃跑似的向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