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何柔,犹豫片刻后道,“那我们就不提那天的事了好吗?”
何柔暗自松了口气,随即扬起笑脸,“好,我听曾总的,我们就简单的吃一餐饭,来,曾总我敬你!”说罢,她主动地拿起了自己的酒杯。
“你的是果汁?”曾亚斌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似乎很久没有在饭桌上见到果汁这类的东西了,就算是应酬,就算有女人,也都是喝的红酒,这个何柔,果然与众不同。
还是那种感觉,在何柔没有出现之前,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与自己身份不相匹配的女子,更别提是喜欢了……
可自从遇到了何柔,不知是被她身上散发的哪种气质吸引,从一开始只是一味的同情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情愫,这些原因都是无法追根溯源的。
何柔并没有收回视线,只是微笑道,“我一喝酒就会醉,我不敢在曾总面前出洋相!”
曾亚斌挑了挑眉,他从来没有劝酒的习惯,更别说面对的人是何柔了,随即,他先干为敬,当作默许何柔饮果汁的差距。
曾亚斌的亲和,让何柔消除了一开始的紧张,继而跟他谈起孤儿院的事,然后由这些事衍生出去,侃侃而谈,甚是愉悦。
而另一厢,刚刚结束了一天忙碌的臣城正开着车快速地穿过拥挤的市区。
他神情冷漠地驾着车,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地掌控着方向盘,漫不经心的姿态,又显露出他对工作之外的时间空闲下来的一种焦躁的心情。
是的,没有柔在身边,他真的不知道下了班之后要干什么,还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再加上,身边还坐着一个嘴巴闲不住,一天到晚拿着关心他当借口而跟着他瞎转悠的瓯羽锋。
“听说澳洲那边的工厂已经把第一批样板赶出来了,怎么还不见发货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航运有些运作上的事我们不知道,但是他们想节约成本一定会等到每个月的开头几天把货物一并发出,我想是这个原因才拖延着,只要不耽误我们的使用,我不介意他们晚两天!”臣城说得随心所欲的。
瓯羽锋点点头,随后又问道,“对了,这段时间你晚上没应酬,但好像你每天来上班的时候神情都不对,是不是又去酒吧买醉了?不知道这样很伤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