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住到楚家去,就不一样了,对楚沁的名声,不会有太大影响。
当然,住到楚家去,对楚沁的影响是没有了,外面却肯定有些对秦风的流言蜚语,比如秦风自甘堕洛,抱大腿什么的?
可那又怎样?
能得到实惠就好。
反正结婚之后,楚沁还是要嫁到他们秦家来的,到那时,看那些红眼病的人,还能说什么!
秦政活了半辈子,活的比谁都明白。
越是没事瞎吵吵的人,越是那种得了红眼病的人。
他们嘴上鄙视这个鄙视那个,实际上,要是给他们这样的机会,他们跑的比谁都快,唯恐抢不上!
秦政还特意嘱咐秦风,让他别有心理压力。
虽然晚上住在楚家,但好在白天他还在自己公司,父子俩白天总归能见到。
要是想他妈妈了,随时都能回家看他妈妈。
偶尔回家住几天,相信楚家那边,也不会不通情理的不答应。
秦风一叠声的应了,挂断电话,回到雅间,恭恭敬敬的告诉楚冠爵:“我爸答应了,同意您的提议。”
楚冠爵放下茶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那就这样吧,今晚你和沁沁就回家住。”
如果不是女儿常年被失眠所苦,他一定会痛下杀手,赶走所有觊觎他女儿的人!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女儿抱着那个男人,才能治愈多年的失眠症,睡一个好觉。
既然这样,不管多不能忍,也只能咬牙忍了。
不过,他女儿还那么小,至少……多留几年,让他们到了法定年龄再结婚吧!
……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周围的喜事,一件接着一件。
清芽整个人都喜滋滋的,心情好的像是要飞起来。
可这种时候,身体却扯后腿了。
晚上洗完澡之后,她又觉得恶心,把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
她像当初的苍月一样,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把脏东西冲下去,把卫生间通风换气,又把自己也收拾干净利落了,才开门出去。
谢清翌一直在卫生间外焦急的敲门,她偶尔说几句话安抚着,却怎么也不开门。
她刚一打开门,谢清翌就迫不及待抓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她,“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没事,”她勾住谢清翌的脖子,笑的虽然有些虚弱,却很甜蜜满足,“医生不是说过了吗?孕吐是最寻常不过的反应,我已经很幸福了,只是偶尔吐一次,有的孕妇从怀孕开始,吐到生孩子,人家也好好的,你别太大惊小怪了。”
“怎么是大惊小怪?”谢清翌打横抱起她,将她抱到床上,“你身子弱,怎么能和别人比?以后不管怎样,不许锁门,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不会有意外的,”清芽躺在床上,侧身看着他说:“虽然吐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可我觉得自己精神好的不得了,再说了,我在自己家里,能出什么事?”
“在哪里都不能锁门!”谢清翌不容置疑的说:“下次一定不许锁门,不然我就给踹开!”
如果不是怕门板飞出去,伤了清芽,刚刚他就踹门进去了。
虽说孕吐是正常反应,可清芽和别人不一样。
她从小身子弱,不怀孕还像只小病猫一样,怀孕了更是让全家人战战兢兢,唯恐出什么意外。
刚刚站在门外,听她在卫生间里呕吐,他心都揪起来了。
不管何时何地,他都想可以随时随地的看到她、触摸她、照顾她,忍受不了这种隔着一层门板,看不到她的情形。
“唉,”清芽勾着谢清翌的脖子,幽幽叹了口气,“翌哥哥,你太不
懂女孩儿心思了!你听说过汉武帝的宠妃,李夫人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几诗歌就是形容的北方佳人,李夫人,她能歌善舞,楚楚动人,深得汉武帝宠爱,可是后来,她生病了,形体枯槁,容颜憔悴,汉武帝去看她时,她就用被子挡着自己,宁死不见汉武帝一面,直到她死时,在汉武帝的印象里,她还是那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清芽摸摸谢清翌的脸,“我们女孩儿啊,和你们男人不一样,我们只想在你们的脑海里,映下我们最美丽的样子,不想让你们看到我们丑丑的样子。”
“你和那个妃子怎么能一样?”谢清翌怜惜的捧住她的脸,“芽芽,汉武帝有后宫三千,我却只有一个你,我不但爱你最美好的样子,我还爱着你的一切!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只要你是你,不管你怎样,我都爱你!”
“翌哥哥……”清芽钻进他怀里,依赖的蹭了蹭,“我也最爱你……只爱你一个!”
曾经,他贯穿了她所有的年少和爱情。
如今,上天眷顾,他们终于修成正果。
虽然曾披荆斩棘,虽然曾长途跋涉,但为了此时此刻,所有付出都值得。
第二天上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