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投胎的一样,见了吃的没命,它才三个月,不能吃肉,那天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一块鸭脖子,叼在嘴里,没命的啃,我去它嘴里抢,它差点没把我手指咬下来。”
“是吗?”清芽关切的看他,“没咬到你吧?如果被它咬到,一定要去打狂犬疫苗,不然后果很严重。”
“没有,”秦风挥了下手,得意洋洋,“少爷我的身手敏捷,怎么可能被一只狗崽子咬到?也就是你,笨蛋一个,居然会被一个还吃奶的狗娃儿伤到。”
清芽呸了他一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逗小黑,不再理他。
他还想逗清芽说话,一众秘书特助敲门而入,很快他面前堆起小山似得工作。
他坐直身子,不满的嘟囔了句什么,埋头开始干活。
两个小时后,终于忙完工作,他从位置上一跃而起,“走了芽芽,带小黑去玩儿。”
清芽请了半月假,不知怎么的,有天他忽然想起那天清芽和俘敌在一起的样子。
他特别喜欢看清芽和狗狗玩儿在一起的模样,半月没见清芽,心里痒痒的,满脑子想的都是清芽抱着狗狗在草地上玩耍会是怎样的情景。
知道今天清芽来上班,他迫不及待将小黑带了来,要和清芽一起带小黑去公园玩儿。
“嗯。”清芽应了声,抱起小黑。
车上,清芽问秦风,“我们去哪儿?”
“森林公园。”终于又可以和清芽四处去游玩儿,秦风精神奕奕。
二十分钟后,秦风将车停在森林公园外,清芽抱着小黑和秦风一起走入森林公园。
今天不是节假日,森林公园人不多,树木林立,鲜花盛放,凉风习习,空气极好。
清芽将小黑放在地上,小黑立刻一溜烟儿的跑进草坪,在草坪上欢快的打滚儿。
清芽在草坪边上坐下,含笑看着小黑。
而秦风,却站在清芽身边,看着清芽。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秦风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单纯的看着一个人,什么都不做,心里就会生出一种安和静谧的感觉,只觉岁月静好,只愿如此,再无所求了。
两人一狗,玩儿到中午,秦风带清芽吃了顿丰盛大餐,见清芽脸色不好,让清芽提前回家。
清芽由衷觉得,现在的秦风与她初见时候的秦风,改变了许多许多。
比如,初见秦风时,他什么都要她伺候着,连车门都要她替
他开。
可现在,秦风特别顾及她的感受,很多时候都是秦风照顾她。
她离开秦政国际,见时间尚早,去了谢清翌的公司。
由专用通道,径直进了谢清翌的办公室,她没有敲门,打算给谢清翌一个惊喜。
门一响,谢清翌先是皱眉,见进来的人是清芽,眉宇立刻舒展开,起身迎过去,环住她的纤腰,低头看她,“芽芽,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不喜欢?”
“怎么可能?”谢清翌低头在她发上吻了下,“我巴不得你天天陪着我。”
清芽笑盈盈的抬手,抚上他的额头,“翌哥哥,你是不是被狐妖附体了?怎么一下子嘴巴这么甜?”
“我不是被狐妖附体了,”谢清翌垂眸看着她,唇角抹着醉人的微笑,“我是被狐妖迷住了。”
“呃?”清芽愣了下,很快回过神,轻轻在他肩头捶了一下,“好啊!你拐着弯儿的骂我是狐狸精!”
谢清翌低笑,拥她入怀,下巴抵在她肩头,轻声说:“你不是狐狸精,你是小仙女,我独一无二的小仙女。”
自从他向她告白后,次次语出惊人,令清芽一次又一次的对他刮目相看。
现在,她相信谢清翌的话了。
每个男人的骨子里,都是硫氓,只不过有的男人到处耍流氓,有的男人只对自己的女人耍硫氓。
很显然,谢清翌就是那种只对自己的女人“耍硫氓”的男人。
她从呱呱落地就认识谢清翌,却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会说甜言蜜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