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被气的哽住,烦躁的原地转了个圈儿,真想一巴掌打醒他这个宝贝儿子。
人人都说他儿子是天才,可谁家的天才这副蠢样?
真是气死他了!
“叔叔,您别生气,”清芽往前走了一步,看着秦政,认真说:“叔叔,您放心,我不会背叛秦风,也不会背叛公司,我会……”
她想说,她会帮秦风,可话到嘴边,一下想到,以她现在的身份,她说出这种话,秦政肯定当笑话听,话说了一半,她便停住不说。
秦政上下打量了清芽几眼,又转眼去看秦风,“你这个秘书,还不错。”
清芽是那种最容易惹长辈喜欢的女孩儿,清秀、干净、纯洁、可爱,任谁看到她,绝不会和任何不好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那是当然!”秦风眉开眼笑,比夸了他自己还要开心。
秦政摇头叹息,“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机,别让我这么操心。”
“行了爸,咱公司这不是还没垮吗?没准儿哪天我就开窍了呢!您快去忙吧,我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秦风往外推秦政。
秦政无语,“你还有脸去散心?”
“我怎么就没脸了?骗人的又不是我!”秦风振振有词,“人生得意须尽欢,爸爸爸,您该干嘛去干嘛,我走了!”
他回手抓住清芽手腕,一阵风似的从秦政身边挤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和你爸感情真好。”车上,清芽笑着说。
也许,这也是秦风过分单纯的一个原因。
特别幸福的家庭养育出来的孩子,满眼真善美,便不太懂的阴谋算计。
“还行吧,说实话,我从小挺给我爸争气的,一路跳级跳上大学,升大学时,国内外十几所名校给我发来邀请函,我爸开心的连嘴巴都合不上,”秦风叹口气,“可进了公司之后就不行了,业务我还行,一到动心眼儿的事儿,就得我爸出马,我爸怎么教我都学不会,郁闷死我爸了。”
“其实,好的领导者未必非要事事亲力亲为,”清芽说:“你现在还年轻,有你爸帮衬着,你多培养几个得力手下,让他们去给你冲锋陷阵,你只需要在后面坐镇就可以了,你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
“但愿如此吧,”秦风又是长长叹口气,“反正我爸才四十多岁,就算干到七十岁,还能干二十多年呢,我看我爸那身体,活到八十绰绰有余,弄不好能再帮我干三十多年,到那时,我儿子都二十多岁了,大不了我直接让我儿子接班!”
清芽:“……”她家少董大人是不是想太多了?
秦风带着清芽玩儿了半天,又吃了一顿超级大餐,下午回到公司,办公室已经收拾干净,秦风埋头一通苦干,直到下班,积压了多半天的公事也没干完。
清芽帮不上忙,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按时下班。
回到谢清翌的公寓,换衣服做饭,谢清翌准时到家,两人面对面吃饭。
清芽吃饱了,没像往常以前收拾碗筷,而是看着谢清翌问:“翌哥,我能求你件事吗?”
“嗯?”谢清翌放下手中的竹筷,抬眼看她。
“昨天,秦风被人骗了……”清芽将鸿达和何韬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很伤心,你能帮帮他吗?”
谢清翌淡淡看着清芽,“我为什么要帮他?”
“呃……”清芽眨眨眼睛,“因为我是你妹妹,他是我朋友呀!秦风人很好,他现在是我唯一的朋友,他帮了我很多,我希望自己可以为他做点什么。”
谢清翌漆黑的眼珠,盯着清芽。
朋友?
唯一的朋友?
没想到,清芽居然把秦风那家伙,当成了她唯一的朋友!
谢清翌从小读
的课外书,就是孙子兵法之类,深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他有一个专门收集各种情报的小组,小组内人不多,但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菁英。
可以说,在京城,只要是排的上名号的豪门世家,他了如指掌,对秦风,他自然也清楚。
他之所以肯让清芽待在秦风身边,一来是因为他不想限制清芽的自由,二来便是因为他知道秦风是正人君子。
虽然表面上秦风一副吊儿郎当二世祖的样子,可秦风的为人他信得过,如果在这世上,还有守着清芽这样的美女不乱来的男人,秦风能算一个。
然后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因为秦风秘书换的勤。
就像藏于上次和清芽说的,秦风换了不下百位秘书,最长的做了也不过二十几天而已,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清芽就会被秦风炒掉,他又何必干涉清芽的私生活,惹清芽不痛快?
算算时间,眼看清芽在秦风身边就要待满一个月了,可清芽还没被秦风炒鱿鱼,看起来,好像他太低估清芽的魅力了。
这世上,能抵挡清芽魅力的男人好像并不多,连他都沦陷了,更何况其他的男人?
而现在,清芽居然说秦风是她唯一的朋友,谢清翌忽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