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懂了。
他懂什么了?
莫名其妙!
清芽回到谢清翌的公寓,虽然已经累到不行,但还是打起精神进了厨房做饭。
最近,谢清翌晚上极少应酬,每晚都回来吃饭,她也尽量按着食谱给谢清翌做调理脾胃的饭菜,她要尽快把谢清翌的胃给调养好,这样哪天她离开了,谢清翌才能不频繁的犯胃病。
到底是没什么力气了,她没做太复杂的,只是熬了养胃粥,炒了一样谢清翌做喜欢吃的小菜。
她饭菜刚做好,谢清翌准时到家,洗手换衣服,两人面对面坐下吃饭,清芽吃的很少,一副病恹恹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吃到一半,谢清翌忽然放下筷子,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伸手覆上清芽的额头,“不舒服?”
他掌心微凉,贴上肌肤的感觉十分舒服,清芽身子瞬间僵硬了,有些结巴,“没、没有,下午出去玩儿了,玩儿太久,有些累了。”
先是打拳击,又溜了两三个小时的冰,从小到大,她第一次一下这么多的运动量,身体和精神都有些吃不消。
谢清翌看她一眼,收回手掌,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吃饭。
吃饱饭,她要进厨房洗碗,谢清翌淡淡说:“放那里,石宇会来洗。”
“不用了。”清芽心说这位少董大人谱也是摆的忒大,石宇放到外面去,那是年薪百万的超级菁英,在她家这位亲爱的哥哥这里,既是买饭工,也是洗碗工,太大材小用了。
所以说,洁癖是病,得治。
如果不是他有洁癖,家里请几个保姆佣人,她多轻松?
不过话说回来,她自己也不喜欢家里有外人,熟悉的人还行,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她也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做饭洗碗都不是重活儿,她自己应付的来,而且很多时候,对她来说,做饭做菜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她很喜欢,只是今天有些累了,才觉得有点吃不消,以往从不会这样。
两个人的锅碗很好刷洗,她胡思乱想着,很快洗净放好,回了自己房间。
洗完澡,躺在床上,她几乎连过程都没有,闭上眼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身边坐着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可也只是瞬间而已,她就反应过来……这人,是谢清翌。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反正她就是知道,坐在她身边这人,一定是谢清翌。
心很快安稳了,她动都没动,睁着惺忪的眸子看谢清翌,“翌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没事,”谢清翌淡淡说:“看你有没有发烧。”
清芽这才注意到,谢清翌的手掌正覆在她额头上。
她累极了,睡的很死,如果不是谢清翌将手掌放上她的额头,她在睡梦中感觉到,她根本不会发现谢清翌进来了。
“哦,”清芽迷迷糊糊应了声,“我没事,没觉得不舒服。”
谢清翌收回手,目光落在她放在枕边的手腕上。
玉白的藕臂之上,一道清晰的划痕,血色的划痕在水嫩莹白的手臂上,格外清晰刺眼。
他抓起她的手腕,放在台灯下细看,微微蹙眉,“怎么弄的?”
“什么?”清芽将手臂举到自己眼前,皱眉想了想,“糟了……该不会是被小黑弄的吧?”
“小黑?”谢清翌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清冷的眸光中带着明显的疑问。
“哦,是秦风养的那条狗,”清芽说着,坐起身子,“我记得今天早晨我逗它玩儿时,它不小心抓了我一下,当时我挺开心的,没往心里去,而且它那么小……”
清芽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翻来覆去的看。
r /> 应该不是小黑弄的吧?
它那么小,只是轻轻抓了她一下而已,怎么就破了呢?
“怎么这么不小心?”谢清翌原本清冷的脸庞,一下变得冷厉。
清芽看了他一眼,嘟了嘟唇,“它可能和我还不太熟悉,俘敌和猎奇从来都不会弄伤我……”
“俘敌和猎奇都是经过专业训犬员训练的犬王,这世上的狗,有几只能比的了它们?”谢清翌站起身,拿过清芽的衣服,“起床,换衣服。”
清芽不解,“干嘛?”
“去打狂犬疫苗!”丢下这六个字,谢清翌大步出去,砰的一声将门摔上。
清芽身子抖了下,扁起嘴巴。
他生气了!
好奇怪!
她不过是被狗抓了下而已,他怎么气成那样?
她没换衣服,穿着睡衣下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把脑袋从缝隙里钻出去,“翌哥哥,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再去好不好?现在人家已经下班了,而且只是晚一天而已,死不了人的!”
“不行!”谢清翌冷冰冰的将她的请求驳回。
狂犬病可以致命,且无药可医,唯一的办法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