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虽然我这里不要求什么文凭吧,但你也不能太不靠谱对不对?”
清芽再次无语……到底是谁不靠谱啊?
他自己不靠谱成这样,怎么好意思说她不靠谱?
清芽对秦风的第一个印象:不靠谱。
清芽对秦风的第二个印象:没有自知之明!
秦风见清芽不说话,敲敲桌子,笑嘻嘻问:“丫头,是不是少爷我太帅,让你自惭形秽了?不要太惭愧,像少爷这样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美男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几万年也就出了少爷我这么一个,你不用太自卑!”
清芽:“……!”
她对秦风的第三个印象:此人有病!
秦风将身子靠近她,笑嘻嘻看着她问:“丫头,你该不会是哑巴吧?虽然我要求不高,但至少给我来个会说话的,哑巴不行,哑巴太闷了!”
“我今年已经二十岁了,毕业于京城大学美术设计系,有半年的工作经验。”清芽腹诽,她才不是哑巴,她是被这位少爷的天雷滚滚,雷的一时没说出话。
“啧啧!声音真好听啊!”秦风啧啧两声,一副陶醉的样子,然后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不错,就你了!”
清芽:“……”她该觉得荣幸吗?
“跟我来!”秦风竟然一把抓住了清芽的手腕。
清芽不习惯与陌生人这样亲密接触,用力将他甩开。
秦风回头,笑嘻嘻看她,“小丫头,你毛儿还没长齐呢,少爷对你没兴趣,别给我摆出副我要强尖你的样子,少爷我口味没这么重。”
清芽:“……”
原来这丫的不但不靠谱、没有自知之明、有病,而且还毒舌!
“跟我来!”说归说的,秦风这次没有冲清芽动手动脚,双手插兜,悠哉哉走在前面。
清芽不得不承认,这人虽然不靠谱、没有自知之明、有病还毒舌,但长的确实不赖,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四肢修长,胸膛结实有力,骨架非常有型,堪比t型台上的模特。
至于那张脸,虽然没他自夸的那么厉害,不过只要他愿意出道做明星,相信即使他是只绣花枕头,一无是处,只凭那张脸,也能风靡整个演艺圈。
清芽暗暗叹气……可惜了这副好皮囊,长在这么个不靠谱的男人身上,可怜他爹妈基因那么好,生出了这么漂亮的孩子,却怎么看怎么是个百无一用的绣花枕头,好可惜!
秦风带着清芽由高层专用的观光电梯下楼,穿过一楼大厅时,所有经过他身边的男男女女,都停
下脚步,恭恭敬敬的弯腰颔首,称呼一声:“少董!”
看那些人的神色,竟然十分恭谨敬佩,没有一点的不屑轻视。
清芽觉得有些奇怪。
通常人们对这种吊儿郎当的二世祖,都是表面上尊敬,背地里又是不屑又是挖苦、表面上恭恭敬敬的行礼,低垂的眼中却深藏着轻蔑与不屑。
可清芽却并没在这些眼中发现应有的轻蔑不屑,好像那些人对这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是发自内心的敬服。
走出大楼,秦风带着清芽走到一辆亮到闪眼的限量版a7兰爵边,按了一下车钥匙,然后站在车边等着。
清芽好歹做过半年的秘书,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忙快走两步,帮他把车门打开,将手搭在车顶上,等他上车。
秦风很享受的看了一会儿,双臂环在胸前,咂咂嘴巴,“还算不错,不过姿势不太标准。”
这些礼仪,石宇都曾教过她,她回忆了一下,将挺直的腰部,微微弯了弯。
她毕竟是顾家的大小姐,以前只有在给谢清翌做秘书时,冲谢清翌弯过腰,即使前阵子做前台,也是微微颔首弯腰就行了,绝不像伺候上司上车这样,将腰身弯的这么低。
第一次做,心中有种不太是滋味的感觉。
忽然想起,她给谢清翌做秘书时,她和谢清翌一起出门,虽然谢清翌不会给她开车门、照顾她上车,但也绝不会等她打开车门,让她伺候他上车。
过去的那些时间,好像她期待得到的太多,以至于忽略了很多谢清翌对她的好处。
其实,谢清翌始终没把她真正当成一个秘书、一个属下,他训斥她也只会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绝不会在人前。
更不会在人前让她伺候他、冲他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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