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一通狂的像二五八万似的自我介绍加呵斥,温雨瓷一下来了火气。
就算他是司徒灵兰的哥哥,也不能这么目中无人,随便侮辱人吧?
温华瑾脸色也有些难看,不过他生来性情温和,对不相关的人都是能忍则忍,能让则让,更别说是对司徒灵兰的大哥?
再加上他没想到,司徒灵兰的家世居然如此显赫,让他非常震惊,他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呆怔在原地。
“不过,看你这副怂包样,倒是像极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你就是用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招数,哄的我妹妹要嫁你吧?你说你一个男人,天天给女人磕头丢不丢人?把裤子扒了让我看看,膝盖跪的长茧了没?”司徒凛然鄙夷的上下打量了温华瑾几眼,又在温雨瓷已经燃烧很旺的火上加了把柴。
温雨瓷怒极反笑,冲司徒凛然嫣然挑起唇角,“司徒大哥,既然你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们再赖着你妹妹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呢,你妹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哥哥的孩子,既然你非要他们两个分开,这孩子肯定是不能要了,你回去和你妹妹商量商量,把孩子打了吧,看看要多少流产费、医药费还有营养费,你开个价,我们绝不还价,还有,要是你妹妹哭着喊着的死活要把孩子生下来呢,我们也愿意付抚养费,司徒大哥回去和你妹妹商量商量,自己掂量着办吧!”
她一口气将这一大通话说完,司徒凛然的脸早就白了,厉声问:“你说什么?”
温雨瓷十分无辜的眨眨眼,“我说,你妹妹怀了我哥哥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做舅舅了,不过我看你也不想当这个舅舅,回去和你妹妹商量商量,把孩子打了吧,不然带着个孩子,怎么再嫁个好人家?”
不但司徒凛然脸白了,温华瑾脸也白了,扯了温雨瓷衣袖一下,“瓷瓷,别胡说,我和灵兰还没……哪来的孩子?”
温雨瓷歪头看他,幽幽叹口气,“行了瑾哥哥,都到这时候了,你就别瞒着了,怀孕这种事,纸包不住火,你瞒得住今天,瞒得住明天,等过几个月,肚子大了,还瞒得住吗?灵兰好歹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如果她真打了胎,你可不能翻脸不认账,别的钱能省,这医药费和营养费,你可千万不能吝啬,不然我这做妹妹的,也不能答应!”
她说的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似的,温华瑾第一次见识到她说谎的天赋,震惊的瞠目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司徒凛然越听脸色越难看,听到最后那几句话,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说的是真的?”他看着温华瑾,阴狠的目光像是冷寂的暗夜,冰冷森然,步步杀机。
“不、不……”温华瑾连连摇头,“大哥,瓷瓷还是孩子,说着玩儿的,你别往心里去,我和灵兰还没有……还没有……”
温华瑾着急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温华瑾形容他和司徒灵兰还没肌肤之亲这件事,把“还没有”这三个字重复了好几遍,也没找到合适的词语,急得满脸通红。
司徒凛然沉不住气,上前几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厉的目光,像是随时就会掏出刀子捅人一样,恶狠狠的说:“温华瑾,我警告你,要是让我查出来你占过我妹妹的便宜,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徒大哥,”温雨瓷走上前,极“温柔”的扯开他揪着温华瑾衣领的手,笑嫣嫣说:“司徒大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律师吧?你刚刚说的话,那是恐吓呢!我已经一字不落的录下来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如果我哥哥以后有什么三长两短,司徒大哥你肯定脱不了干系,所以你最好祈祷我哥哥福大命大,长命百岁。”
司徒凛然挑起细长的眉,傲然一笑,“我会怕?”
温雨瓷收了嫣然笑意,也挑起秀美,冷笑了声,“司徒大哥,如果不是看我哥哥和灵
兰两情相悦,就冲你这副嘴脸,我也不想我哥哥和灵兰沾上半点关系!”
她弯弯唇,用更加高贵,更加狂傲的目光扫了司徒凛然一眼,“京城四大世家怎么了?有修养有教养厚德载物的君子才能让我敬佩景仰,像你这种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家伙,就算出身四大世家,也只能让我鄙夷不屑瞧不起!”
开玩笑,和她比狂、比傲、比口舌,比不死他!
司徒凛然五官都扭曲了,脸色铁青,“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温雨瓷呵笑了声,“那你又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哥哥?就因为你是世家子弟,我哥哥出身平民,就凭你是享誉律师界的金牌律师,我哥哥只是一间小小工作室的负责人?”
司徒凛然冷笑,“难道这还不够让你们自惭形秽?”
温雨瓷歪头嗤笑了声,又回过头看他,“司徒大哥,刘备还编草席出身呢,你敢瞧不起他?你怎么知道,有朝一日我哥哥的成就不会胜过你?”
司徒凛然鄙夷看了温华瑾一眼,“就凭他?”
温雨瓷挑眉,“你瞧不起他?那有没有胆子比一比?”
司徒凛然下意识扫了眼温华瑾办公室角落里超大个的书橱,里面的书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