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埋头在布偶里咯咯笑,笑了一会儿,忽然叹息了声,轻声说:“顾少修,我想你了,真的,特别想你……”
说到这里,她莫名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圈儿红了。
发现自己要哭,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今晚怎么这么矫情?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拿着手机,一时想不出别的话。
顾少修轻声叹气,柔声哄她:“乖,我很快就回去了,乖……”
“嗯,”她笑起来,“我乖乖等你,你也乖乖的,别拈花惹草,别让别的女人占你的便宜,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晚安!”
挂断电话,温雨瓷怅然的将手机扔到一边,圆睁着双眼看着雪白的屋顶。
她从小疯惯了,特别**,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这样依赖。
几天没见,就觉得想起那个人浑身难受,恨不得立刻将那人抓到眼前,狠狠抱住,抱上几个小时再松开,然后眼睛盯着他,人黏着他,他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先看够了再说。
从小到大,她第一次对另一个人有这样强烈想念的感觉,小时候出去疯玩儿十几天,对爸爸都不曾这样想念过。
这一晚,她翻来覆去,很久才入睡。
她已经从女孩儿变成女人很久了,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相思入骨。
第二天,她精神不太好,跑到司徒灵兰店里蹭吃喝。
司徒灵兰精神也不太好,见了她就一脸抱怨,“你还敢来?昨天被你害死了!”
温雨瓷一下想到她昨天的恶作剧,精神头一下来了,手臂搭上她的肩,爱昧的瞟了眼她的肚子,“亲爱的,咱们的宝宝是打下去呢,还是生下来呢?”
司徒灵兰啐了她一声,狠狠给了她脑袋一下,“滚!你还有完没完了?昨天我差点被我哥强行拉到医院去检查,都是被你害的!”
温雨瓷叫了声痛,揉揉被她打疼的脑袋,使劲儿白她,“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暴力了?早知道你这么暴力,还有那么个极品大哥,我才不把我哥哥介绍给你,他那么老实,等他娶了你,还不被你兄妹俩玩儿死!”
司徒灵兰扇的巴掌都疼了,意识到自己一时气恼,没控制好力道,扯开温雨瓷的手替她揉,嘴里却不饶人,“活该,谁让你作的?我还黄花大闺女呢,你就说我怀孕了,败坏我的名誉,我不去告你诽谤罪,你就该偷笑了,挨几巴掌理所应当,活该!”
温雨瓷躲开她的手,问服务员要了杯柠檬汁,坐在高脚凳上笑嘻嘻看她,“你昨天怎么和你大哥说的?他同意你和我哥哥在一起了没?”
“还说什么?从他踏进我这个店,就一直处于暴怒的状态,恨不得把我这店砸了,我一再说我没怀孕,他才消了点气……不……”司徒灵兰在温雨瓷对面坐下,“他好像更生气了,不过是生闷气,脸色那个阴沉,我哄了他好久,他才走了……”
司徒灵兰看着温雨瓷:“你真离谱,那种谎话都扯,他最讨厌被人骗了,昨天到我这儿的时候,脸都青了,冲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训,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他活该!谁让他那么极品的?”温雨瓷悠悠然啜了口果汁,唇角高高翘着,眼睛都笑弯了,“你都不知道他当时高高在上的那副嘴脸有多欠扁,我实在忍不住,就说你怀孕了,他脸一下就绿了,我现在想起他当时的表情,还爽的不得了。”
温雨瓷笑的双肩耸动,司徒灵兰敲她的脑袋,“我拜托,那是我亲大哥,我拜托你口下留德好吗?”
温雨瓷好容易才止住笑,看着她,好奇的问:“灵兰,我好奇怪,以前你把你大哥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你是怎么昧着良心才能夸出口的?”
司徒灵兰白她一眼,“你好好说话会死啊?我怎么就昧着良心了?我大哥的确很优秀啊,他是律师界的金牌律师,出道至今,从无败绩,他每一分钟都值钱的像金子,他是紧张我,怕我被人骗,才特地从京城赶回来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然的话,他才没这闲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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