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忍不住,”顾少修笑着亲她发顶,“宝贝儿,你不知道你喝过酒多么佑人,尤其是你的声音……”
“停停停!”温雨瓷满脸羞红,捂住他的嘴。
这男人,脸皮越来越厚,关灯一秒变硫氓,什么话都敢说。
顾少修闷笑,亲了她下,“想起床了吗?我今天一整天都陪你,先带你去吃京城最有名的早餐。”
“早餐?”温雨瓷伸了个懒腰咕哝:“等我起来,早餐店估计已经打烊了。”
“没关系,”顾少修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我打电话预定了,保证你可以吃到京城最正宗、最有名的早餐。”
“这还差不多,”温雨瓷圈着他的脖子,在他额上亲了下,“看在你这么了解我的份上,原谅你了!”
“对,没错,”顾少修将她从床上拽起来,抱她在|优|优|小|说|更|新|最|快||怀里,悠悠叹气,“在这世上,只有我最了解,在你仙气十足的表象之下,藏着十足的吃货本色。”
“怎么,”温雨瓷爱娇的瞪他,“你嫌弃?”
“不,”顾少修啄了下她的唇,“我庆幸你这么好养活。”
“这还差不多!”温雨瓷心满意足的下床洗漱,换了衣服出门吃早餐。
人们常说,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线,走在繁华而陌生的街道上,心情果然和在景城时不一样,看到的每一处景色都十分新鲜。
顾少修带她去的早餐店很干净整洁,已经过了用餐高峰,店里人不多,温雨瓷点了几样看起来爱吃的,吃的香香甜甜。
顾少修已经吃过早餐,要了杯柠檬水,坐在她对面看她吃,“味道怎样?”
温雨瓷用力点头,“嗯,好吃!”
顾少修唇边挂着浅笑,神情怡然而满足。
没认识她的时候,有时他会短暂迷茫。
他有人人畏惧的权势,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但偶尔有些念头会在他脑海中一掠而过。
比如,他不爱喝酒、不抽烟、不赌博、更不碰毒品和女人,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那他这样孜孜不倦,没黑没白,努力拼搏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后来拥有了他,曾经一切的努力,都有了意义。
他要给她一个安稳的家,一棵可以遮风挡雨的大树,一座牢不可破的城堡,他要她一生都平安喜乐,无忧无虑,顺遂富足。
要做到这一些,他就必须一天比一天更强大。
只有他足够强大,才能牢牢的守护住她。
现在是她,将来是她和他们的宝宝,会是他为之奋斗一生的整个世界。
吃过早饭,两人将车停在停车场,在步行街散步。
正月初七,还有许多公司没有上班,街上行人很多,路边到处可见沿途叫卖的摊贩,温雨瓷买了一袋糖炒栗子,顾少修拿着,她自己剥,剥完一个塞到嘴里,再到顾少修手里拿第二个,再剥开,塞进顾少修嘴里,调皮的笑。
她知道,这男人偶像包袱极重,从不当街吃东西,可她偏要他吃!
顾少修优雅的将栗子嚼了吞下,捏她的脸蛋,“你就闹吧,晚上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雨瓷嗔他:“你敢!”
他凑近她,薄唇贴着她的耳尖儿,“我哪次不敢了?”
每当这时候,是温雨瓷最没抵抗力的时候,明明告诉自己要争气,不能露怯,脖子耳朵却不听她的指挥,争先恐后的红了。
她小声啐了他一口,“硫氓!”
一把推开他,转身进了身后的首饰店。
中午吃了午饭回去时,满载而归。
一堆战利品中,她最喜欢一串红玛瑙的手链,手链坠儿是个铂金打造而成的小狐狸,小狐狸耳尖和眼睛都是红色的玛瑙,憨态可掬,栩栩如生,十分可爱。
交了钱,她一直戴在腕上,洗完澡裹着睡衣,躺在床上也没摘。
她裹在丝被里,转着手链儿,把玩着小狐狸,爱不释手。
顾少修也洗漱完,在她身边躺下,上下其手。
温雨瓷推开他,很严肃:“顾少修先生,我有一个很不解的问题要问你。”
顾少修笑着挑眉,“嗯?”
温雨瓷一本正经:“我查过资料,资料上说,新婚的男人才像着了魔一样,没完没了的折腾,我们应该不算新婚了吧?”
“我们怎么不算新婚?”顾少修揽她入怀,亲她一下,“我们明明连蜜月期都没过。”
“不可能!你胡说!”温雨瓷愤愤:“距离上次来京城,明明已经好几个月了!”
“两个月零三天,”顾少修摸了下她的脑袋,“我们两个的蜜月期,最少也要三年吧!”
三年?
温雨瓷无语。
三年那还叫蜜月吗?
那叫蜜年了!
“我不管,现在是白天,我要午睡,你规矩点!”温雨瓷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塞进他自己的丝被里,然后给他掖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