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一眼相中的女孩儿,事实证明,他的眼光一向很好。
“瓷瓷……瓷瓷……”他吻着她,喃喃不清的叫她的名字。
温雨瓷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下,“不要不开心了,为那种人不开心不值得,忘了那个女人,好不好?”
“好,”顾少修轻轻摩挲她的脸蛋儿,“瓷瓷,我们去看看我们的妈妈吧。”
“我们的妈妈?”
“嗯,我的妈妈和你的妈妈,我们一起去,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的了,一生一世,一辈子。”
“好!”温雨瓷搂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去看我们的妈妈,告诉她们,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一生一世一辈子!”
两个人的母亲都葬在凤凰山,买了两大束百合和兰花,驱车赶往凤凰山。
到了墓地,两人惊讶的发现,两人母亲的墓地竟相隔不远。
站在顾念的墓碑前,温雨瓷慨叹:“顾少修,你说我们到底是有缘还是无缘,我一年来拜祭母亲无数次,竟然从没遇到过你。”
“当然是有缘,”顾少修唇角微勾,握紧她的手,“不然你现在怎么同我一起,站在我妈妈的墓前?”
“那我们怎么以前从没遇到过?”
“那时即便遇到,你眼里能看得见我?”
温雨瓷语塞,过了会儿才说,“你这是吃醋?”
“我这是遗憾,”顾少修环住她的肩,歪头看着她笑,“如果我们两个是青梅竹马,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摸摸她的脸蛋,他在顾念墓前跪下,“妈,这是我爱的女孩儿,我带她来看您了。”
温雨瓷在他身边跪下,微微脸红,轻轻叫了声“妈妈”。
两人在顾念面前待了一会儿,又将另一束百合和兰花放在温雨瓷母亲的墓前。
在温雨瓷母亲墓前磕过头,待了一会儿,两人十指紧扣往山下走,像是举行完某种仪式,两人心意相通,更加亲近了些。
路上,联系吕颂扬,把他和林静见面的时间定在晚上。
吕颂扬问她想吃什么,温雨瓷笑着说,准妈妈的权利最大,让他问林静。
片刻后,吕颂扬将电话打回来,说林静想吃鱼,于是把吃饭的地方定在景城最好的渔家乐。
顾少修还有公事要处理,两人回了公司,温雨瓷怕人看见,让他先进去,她在车上待了十几分钟,才没事人一样进去。
尹美慧已经走了,顾少修见她进来,冲她伸手。
她笑着将手手放进他掌心,他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摸摸她的脸,“你就在这儿,我签完这几分文件,陪你进去歇会儿。”
温雨瓷嗔笑:“我做你腿上你怎么工作?”
顾少修嗅嗅她香喷喷的脖子,“好像确实有点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去,”温雨瓷推开他,“你自己忙,我进去躺会儿。”
她推开顾少修,自己进了他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她以前来过一次,很明显,与她上次来不一样了,所有的家具和电器都换了新的,包括窗帘和床上用品。
她探头叫他:“嗳……”
顾少修走过来,环住她的腰,“怎么了?”
“怎么房间不一样了?”
顾少修笑,“娶老婆了,自然要给老婆准备新的,怎样,喜欢吗?”
温雨瓷看看床上大红色绣花的龙凤,抿了唇笑,点头,“嗯,喜欢。”
“喜欢就好,”顾少修偏头亲亲她,“去吧,休息会儿,我一会儿就好。”
温雨瓷脱掉外衣,躺在又大又软的床上,来回打滚儿。
床头还放着一个一人高的大布偶,和别墅中的应该是一个系列,抱在怀里暖暖的,还有股洗涤后的清香。
温雨瓷将脸埋进布偶里偷笑。
这样的日子,再过一万年,也不会厌烦。
躺了一会儿,她抱着布偶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迷迷糊糊睁眼,顾少修在她身边躺下。
她往他怀里凑了凑,胳膊搭在他身上。
他开始亲她,剥她的衣服。
她睡意跑了一大半,瞪他,“你干嘛?”
她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样子尤其可爱,顾少修更加情难自禁,在她嫣红欲滴的唇上亲了下,手上加快速度,“如你所见。”
“你不是吧?”温雨瓷抓住他的手,“一会儿我们还要出去。”
“时间还早……”他灼热的吻下,时间不大,她便在他的爱恋中迷失。
心满意足后,他抱她清洗了下,把香喷喷的她搂在自己怀里。
温雨瓷有气无力的打他一下,“顾少修,你越来越像强盗加硫氓。”
顾少修唇瓣贴在她耳边闷笑,“每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都会这样强盗,这样硫氓。”
温雨瓷啐他,“谬论!”
他笑着亲亲她,“睡会儿,到了时间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