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澡洗的久了些,换好衣服出去时,顾少修已经回来了,除了一大盒费列罗,还有一些热腾腾的小吃,和一杯热牛奶。
温雨瓷扒拉了下小吃,“我不想吃这个,我就吃费列罗喝牛奶。”
剥开一个费力罗,她咬掉外面的硬皮,一点一点舔里面的软巧克力,舔一口,喝口热乎乎的牛奶,幸福的眯起眼睛,超满足的样子。
“有这么好吃?”顾少修只知道她爱吃费列罗,以前从没吃过,见她吃的这么享受的样子,抓住她的手,将巧克力送到自己唇边咬了一小口,又就着她的手喝了口牛奶。
温雨瓷期待的看着他,“是不是特别享受?”
“确实不错,不过我知道一个更美味的吃法。”
“什么?”温雨瓷好奇的睁大眼睛看他。
“就是这样……”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温雨瓷:“……”这人,一时不占她便宜就浑身不舒服是吗?
吻到心满意足,顾少修将她手中少半个费列罗吞了,给她剥了个新的喂她,“这么乖,想吃多少下次再给你买。”
“我像是用一盒费列罗就能收买的人吗?再说了,一盒费列罗而已,我又不是买不起!”温雨瓷红着脸嘟囔。
顾少修笑着摸摸她绯红的小脸,“乖!我知道你不是被费列罗收买,你是太爱我了,情难自禁。”
温雨瓷:“……”
两个人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很快中午了,顾少修带温雨瓷出去吃饭,还没进客厅,就听到从客厅传来顾战杰的怒吼声:“你们少爷呢?去,把他给我叫来!”
温雨瓷脚步一顿,下意识歪头看顾少修。
这是怎么了?
该不是因为她早晨没起来吃早晨,大发雷霆吧?
他不是说已经给她解释过了吗?
顾少修轻声安慰她,“没事。”
温雨瓷冲他笑了下。
也对。
她和谢云璟说过,顾战杰和顾少修两个谁才是真正的老大,见第一次面时她就知道了。
她和顾少修一起走进客厅,顾战杰正坐在沙发上发脾气,曹诗淼噤若寒蝉,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站着。
顾少修温声问:“外公,怎么了?”
顾战杰铁青着脸色,用力拍了茶几一巴掌,“你还敢问?你自己看,这是怎么了!”
顾少修和温雨瓷的目光,齐齐落在茶几上。
茶几上,平铺着一方锦帕,锦帕上放了一个翠绿的玉镯,只不过玉镯已经碎成了几段。
顾战杰愤然站起,走到顾少修面前,“你告诉我,这玉镯是谁摔碎的?就算摔碎了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将它裹在锦帕里放回原处,这是要陷害哪个?”
他经常到女儿的房间去看看,今天听曹诗淼说,温雨瓷将他女儿的手镯放了回去,温言软语的劝他别再生温雨瓷的气,他散步经过女儿房间时,特意进去看了一眼。
哪知道,他看到的不是完整的玉镯,居然是碎掉的玉镯。
如果是不小心打碎,他必定惋惜,但也不会像此刻这样大发雷霆。
打碎东西不主动认错,又把碎掉的玉镯放回原处,粉饰太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顾家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女人进门?
顾少修看着碎掉的玉镯,微微皱眉。
温雨瓷往前走了一步,“外公,您先别生气,听我解释。”
顾战杰冷笑,“你是要好好解释,若这事是你做的,你趁早给我滚出去,我们顾家容不得这种敢做不敢当的小人!”
顾战杰会生这么大气,说起来,到底还是因为不喜欢她,小题大做,借题发挥。
温雨瓷也不生气,从小她爸爸就教给她,这世上没人能
做到让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凡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平常心对待就好。
“外公您别急,我慢慢和你解释,”她不急不慌,口齿清晰的缓缓说:“前天,我和少修一起去参加代家爷爷的寿宴,席间我被人弄脏了衣服,代旭的妹妹佳佳,带我去后宅换衣服,在庭院里,我被人袭击,那人的目的不但是我,还有我手上的手镯,知道我这手镯珍贵的,只有您、少修、诗淼,还有我自己四个人,当时我心里就有了怀疑……”
说到此处,温雨瓷瞥了曹诗淼一眼。
曹诗淼低头看着地面,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温雨瓷微微一笑,继续说:“我很喜欢这手镯,我怕不小心弄坏了它,回到家后,我将手镯摘下,放回原处,我将手镯放好,从房间出来时,正好碰到诗淼,诗淼注意到了我手腕上已经没了手镯,也亲眼看到我从……妈妈的房间出来,猜测我也许将手镯放了回去,我关门回房时,一不小心瞥到她脸上的表情……”
说到妈妈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有些不自然,瞥了顾少修一眼,脸颊有点烫。
原本想说“顾妈妈”或者“婆婆”“阿姨”之类,可想到每次顾少修和她提起她爸爸,都会很自然的称呼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