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见司徒灵兰落入对方手里,喝住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退到她身边保护她,温雨瓷不看别人,目光逼视众人身后的温洛寒,“温洛寒,你想怎样?”
“跟我走!”季诗曼被人送去医院,生死未卜,温洛寒心急如烹,恨不能一拳将温雨瓷打晕带走!
“为什么?”
“她如果死了,你就要给她偿命!”温洛寒两眼血红,满身煞气。
温雨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泛起,浑身寒凉,从内而外,冷个彻底。
呵!
说的真好!
偿命!偿命!
如果没有她,他温洛寒的命今天还不知道在哪里!
居然让她偿命!
气怒交加,她浑身开始发抖。
想到生死未卜的妹妹,温洛寒一秒钟不想再等,冷冷看着她,“不想让你朋友吃苦头,乖乖跟我走。”
温雨瓷扭头去看司徒灵兰。
司徒灵兰冲她摇头,“瓷瓷,不用管我,光天化日他们不敢把我怎样,你……”
话没说完,温洛寒使了个眼色,挟持他的人一巴掌打在司徒灵兰的脸上,司徒灵兰的头重重歪向一边,嘴角立刻淌下血来。
“灵兰……”温雨瓷的心哆嗦了下,情不自禁往前踏了一步。
温洛寒大步越过所有人,那两个保镖想拦他,被温雨瓷叫住:“算了……”
她不想害司徒灵兰再吃苦头。
温洛寒走到温雨瓷面前,毫不拖泥带水,抬手狠狠劈在她后颈上,她身子一软,朝地上倒去,被他抱进怀中,大步离开。
那两个保镖想拦,但温洛寒这边人多势众,将他们缠的死紧。
“打晕他们,别让他们通风报信!”温洛寒冷冷丢下一句话,抱着温雨瓷大步离开。
——
温雨瓷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宽大整洁的房间里。
屋里只有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仔细看看布局,像是医院的高干病房。
温洛寒竟把她带到医院来了。
真想等季诗曼死了,立刻杀她给季诗曼偿命吗?
温雨瓷捂着生疼的后颈从床上坐起,起身下地。
还好,鞋子还在,她走过去开门,门被反锁了,怎么拧都拧不开。
她又走到窗边,看看是否能爬窗子下去。
探头一望,大概二三十层吧,地上的行人小的像人偶。
“想逃?”随着一阵响动,房门被大力推开,又砰的关上。
温雨瓷回头看,温洛寒一脸冷怒,站在她身后。
她冷冷看着他,没有说话。
温洛寒一步一步往前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要逼她?她被你害的身败名裂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杀她?又为什么这样逼我?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就因为是你,我让她忍气吞声,连仇都不敢替她报,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忍了这么多,你还想怎样?还想怎样!”
终于走到温雨瓷的面前,他脸色铁青,眼眸赤红,抓住温雨瓷的肩膀,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双手按住她的双肩,居高临下死死瞪着她,“你说!你到底想我怎样?还想我怎样?”
“我想你去死!”滔天的仇恨和委屈忽然从温雨瓷心底迸发出来,她用力推搡着他大吼:“你想你去死!你倒是去死啊!”
“温雨瓷!你是冷血的,你没有心的!”温洛寒心若死灰,看着她摇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难道看不见?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早把你当宠物,养在笼子里,如果不是因为爱你,你一次又一次害的诗曼受伤受委屈,我早将你扒皮抽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不是因为爱你,诗曼身败名裂的那一刻,我早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以为你还能衣着光鲜的躺在这里?如果不是处处我手下留情,你连丧家之犬都不如!我处处忍你让你为你着想,可你回报了我什么?你回报了我什么!”
温洛寒一番染了血淬了恨得话,温雨瓷听了却只有冷笑的力气。
他处处手下留情?
他如果处处手下留情,那她爸爸现在为什么躺在医院,老管家和毛团儿为什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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