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光着身子被男人狎|玩的女人,又看了眼司徒灵兰被扯烂的衣服,他声音有些颤,却还是努力说:“如果你愿意放了她,我愿意给你们磕头道歉。”
比起他的尊严,司徒灵兰的清白更加重要。
他看得出,司徒灵兰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如果让她和地上那些女人一样,被那些男人那样玩|弄,出了这个门她不死也毁了。
屋里这么多粗壮的男人,他肯定打不过他们,即使拼了死也救不出她。
如果磕几个头就能把她带出去,他愿意。
男人有些意外,拍拍司徒灵兰的脸,“这是你的情儿吧?”
“不是,她是我妹妹的朋友。”
“行,很久没人给老子磕头了,你磕吧,挨个儿磕,什么时候把老子磕爽了,老子就放她走!”
温华瑾咬了咬牙,膝盖一沉,猛的跪下。
“别!你别这样!”司徒灵兰哽咽了,“温华瑾,我和你没亲没故,你不用为我这样,你走吧,你快走!”
温华瑾充耳未闻,一闭眼,冲男人磕下头去。
他也不知道他磕了多少个,男人抬脚踹了他脑袋一下,“去!爬过去,挨个磕!”
温华瑾低着头,机械的爬过去,看到眼前有铮亮的黑皮鞋,额头触地,继续磕。
司徒灵兰嗓子已经哭哑了。
早知道这样,她一定不会让温华瑾救她。
让一个男人在她眼前被这样践踏。
她大声哭叫着,粗金项链男人似乎很享受她的眼泪和绝望,也不阻止,兴致盎然,像是在看一幕好戏。
别的男人有人跟着起哄,有的漠不关心,温华瑾不停磕着头,鲜血顺着他额头流下,划过他紧闭的双眼,不知道那个男人何时才会叫停。
他只知道,只要那男人没把注意力放在司徒灵兰身上,司徒灵兰就不会被毁掉。
只有这个信念,支撑着他不停将额头触在地上。
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倍放大,看着温华瑾跪在地上的身子,地上的血迹,司徒灵兰哭到声音嘶哑。
就在她深深绝望时,门猛的打开,走廊内的光线透进来,温雨瓷推门而入。
她虽然知道司徒灵兰在美人,但不知道她在哪间房间,她只能每间房间挨着找,直到找到这间,隔着门板就听到司徒灵兰的哭声。
“灵兰!”她一眼看到满脸泪痕的司徒灵兰,冲过去将反扭着她双臂的男人一把推开,将司徒灵兰抱住,“怎么样?有没有怎
怎样?”
“我没事,”司徒灵兰哭着摇头,“你堂哥他……他……”
司徒灵兰把脸埋在温雨瓷肩头,泪水很快打湿她的衣服。
温雨瓷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温华瑾,他像那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一样,卑微的跪在地上。
她松开司徒灵兰,将温华瑾从地上扶起来,“瑾哥哥?”
温华瑾头晕眼花,过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身子,摇头,“我没事。”
温雨瓷从桌上扯了几张纸巾擦去他脸上的血迹,看着他清秀涨红的脸,一时说不出话。
自打温雨瓷进门,满屋子男人的眼睛都亮了。
温雨瓷只穿了一身普通的休闲服,但她年纪正好,一头秀发乌黑靓丽,身材窈窕曼妙,五官绝美如画,在迷离的灯光先更增韵致,这屋子里的男人没几个不好色,个个看直了眼睛。
脖子上戴了粗金链子的男人更是从温雨瓷进来就紧盯着她,一双眼睛黏在温雨瓷身上挪不开。
他生平最大的爱好是赌和酒,对女人并不十分感兴趣,不然司徒灵兰也是出类拔萃的美女,他不会戏耍温华瑾这么久,也没把司徒灵兰怎样。
但他对女人是不十分感兴趣,并不是丝毫不感兴趣,遇到温雨瓷这种绝色,连他都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扑|倒压|上。
在他看来,温雨瓷不但年轻漂亮,身上还有股吸引人的劲儿。
那是股与众不同的气质,一看就受过良好的教养,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像那种为了金钱心甘情愿跪在地上服侍男人的女人,他看都懒得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