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年的事情,我们都十七岁,”叶澜妩说:“我不是说了吗?安秀家里是混黑~道出身的,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她确实能摸到毒品那种东西,要是普通学生,倒是想用毒品陷害我呢,可也得有地方去弄毒品不是?”
“你们那个追求你的副会长呢?”战幕深忽然问:“他现在怎样?”
叶澜妩漫不经心说:“被国外的名牌大学看中,去国外上大学了,他是自尊心很强的一个人,安秀做出那种事情之后,他知道安秀陷害我,是因为他,特别内疚,向我道歉之后,就接受了那所名牌大学的邀请,出国留学去了,从那之后,我i就再没听到过有关他的消息。”
战幕深挑眉,“觉得挺遗憾?”
叶澜妩看了他一眼,忽然笑起来,手掌抚上他脸颊,揶揄的眨眨眼睛,“战大少,你该不是吃醋了吧?”
战幕深避开她的小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挑起她的下颌,”难道我不该吃醋?“
“你当然不该吃醋,”叶澜妩说:“我们副会长虽说很优秀,但再优秀也只是个学生不是吗?你可是战家大少爷,商场王者,手握生杀大权的人,你还用吃一个二十来岁学生的醋?”
“为什么不呢?”战幕深摩挲她的下巴,语气有些酸,”你不知道你提起你们那位副会长的时候,语气有多骄傲吧?你很欣赏你们的副会长,所以我不得不思考一下,如果他没离开,如果我没出现,那么是不是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已经是他了。“
不管多厉害多优秀的男人或者女人,陷入爱情之后,都会变成凡夫俗子,计较一切没有意义的事情,沾染上浓重的烟火气。
战幕深这样的商场精英,一向冷静自制,从不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唯有涉及到感情的事情,他就是个普通的男人,像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听到喜欢的女孩儿,用那种很骄傲很欣赏的语气提起别的男人……甚至只是个大男生,心中就会醋海翻波,格外的不舒服。
叶澜妩倒是蛮喜欢战幕深这么”无理取闹“,因为这让她觉得,战幕深是真真切切在乎她的。
她笑的很开心,搂着战幕深的脖子说:”我的确很欣赏我们副会长,但是无关爱情,就只是一种单纯的欣赏,我们副会长和我们会长是同班同学,也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两个男生,我们会长特别霸气严谨,性格有点冷,话不多,与人沟通有些问题,我们副会长性格就柔软许多,斯文秀致,多才多艺,与人沟通能力强,如果论能力的话,我们正会长和副会长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其实……我告诉你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嗯?”战幕深很喜欢这样分享她的故事,认真听着。
“其实学校里也有小团体,虽然环境比社会上相对单纯一些,但也会有勾心斗角,也会有竞争,”叶澜妩唇角勾着追忆的微笑,“当时我们学校和附近几个学校,每年都会有几场友谊赛,在我们会长和副会长天衣无缝的配合和领导下,我们比赛几次就胜几次,把其他几个学校都胜的灰头土脸的,其他几个学校见赢不了我们,就玩儿阴的,想挑拨我们会长和副会长之间的关系,你知道他们的第一步是什么吗?”
战幕深见她笑的不能自抑,十分开心的样子,很捧场的追问:“是什么?”
叶澜妩笑着说:“特别简单的一件小事,但是特别好玩儿,我直到今天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战幕深见她自己说着说着就笑的不行了,不由得笑着揉了她脑袋一把,“到底是什么?这还没和我说呢,自己这就要笑趴下了,有你这么给别人讲故事的吗?”
“让我笑一会儿,”叶澜妩推他,“我笑点低不行啊?”
“行行行,”战幕深宠溺揉她脑袋,“我家我老婆最大,说什么都行。”
“好吧,”叶澜妩好容易止住笑,凑到他身边说:“别的学校想出来的分裂我们会长和副会长的第一步,就是在我们徽章面前,装作特别瞧不起我们会长,什么都和我们副会长商量,然后还堂而皇之的管我们副会长叫会长,你知道我们副会长怎么说吗?”
战幕深问:“怎么说?”
叶澜妩微微坐直身子,学着当初他们副会长的样子,十分严肃的说:“我是副会长,是我们会长的左右手,我十分钦佩我们会长的能力,觉得他为正,我为副,是我们学校领导非常英明正确的决定,所以请贵校学生下次再称呼我的时候,叫我副会长,谢谢。”
战幕深:“……”
这貌似不好笑啊!
笑不出来他老婆会不会生气?
叶澜妩倒是不以为意,无所谓的摆摆手说:“你没身临其境,体会不到那种打脸的乐趣,当时我就站在我们副会长身边,我看到站在我们对面管我们副会长叫会长的学生,脸都青了,哦,不对,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别提多尴尬了,笑的我肚子疼。”
“虽然有些幼稚,但是不得不说,你们副会长很聪明……比一些成年人还聪明,”战幕深想到什么,唇角勾起几分笑意,揉了叶澜妩脑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