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星阑看着许婉约,苦涩的笑,“妈,你总希望我帮你把我爸劝回你身边,可每次我只要稍微对我爸用一点办法,你对我又打又骂,让我不准碰我爸的利益,可是,我什么都不做,我爸会回到您身边吗?对不起,我没那么厉害,我做不到,你的事,我管不了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了!”
“那是你无能!”许婉约气的怒吼:“你是当儿子的,你爸还没死呢,你怎么敢去夺你爸的权?我是让你劝你爸回家,让你收拾你爸身边的小妖精,不是让你去碰你爸手的权利!”
“是啊,我是无能,”丁星阑摇头笑笑,“可是,妈,难道你不觉得,抓住丈夫的心,原本是应该你这当妻子的事情,和我这个做儿子的有关吗?我爸手有权利,自然能护住他想护住的人,你让我既不触碰我爸的利益,又能收拾掉他身边的小妖精,还能逼他回家跟您好好过日子,很抱歉,我做不到。”
许婉约气的眼前阵阵发黑:“丁星阑,你怎么这么没用?我为什么要生下你?我生下你来的时候,我怎么没掐死你?”
丁星阑看着许婉约原本美丽的容颜,气到狰狞,心脏隐隐作痛,“妈,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我们脱离母子关系吧?当你没生过我,我也没有你这么个妈,你继续守着你对我爸矢志不渝的爱,好好过日子吧!”
说完之后,丁星阑不再迟疑,转身往外走。
“丁星阑,你给我站住!”许婉约跺着脚狂吼。
“哦,对了,”丁星阑真的站住了,却是回头看向了丁宁康,“爸爸,你老了,该回家享清福了,公司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从明天开始,您不用去公司了,还有我那些‘小妈”们,所有那些爬过您床的女人,今天都收到公司的解聘通知,并且因为她们的私人问题,拿不到一分钱的解约金,如果您心疼,您可以用您的私房钱补贴她们,但是,您一定省着点花,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您自己也没几个钱了,全都补贴了她们,您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了。”
丁宁康脸色铁青,“丁星阑,你……”
“爸,”丁星阑看着他,继续平静的说:“虽然做孝子太累,我不想再继续做下去了,但是,您放心,身为一个儿子该做的事情,我都会做,等您百年之后,我会为您养老送终的,也不枉我们父子一场的缘分。”
丁宁康气的咬牙切齿:“丁星阑……你、你……”
丁星阑嗤笑,“还是我外公有先见之明,绝了您的种,您再怎么恨我,您老丁家,我这一根独苗,也许因为这样,我才能活到今天吧?事已至此,您别折腾了,好好和我妈过日子吧,这世没有人她更爱您了,真的……我这亲儿子,在她心目,连您一根头发丝都不,她是真的爱您,爸爸,好好珍惜吧!”
丁宁康目光怨毒的死死盯着他,已经说不出话。
丁星阑叹息一声,目光黯然,看向战幕深,“深哥,我们走吧。”
战幕深点头,十分有礼貌的和丁宁康许婉约道别:“叔叔阿姨再见。”
丁宁康和许婉约全都恨的牙根发痒,铁青着脸色,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他们是不敢把战幕深怎样的,甚至连一句过分的话都不敢说。
丁家确实有钱,但战家根本不了。
即便丁宁康当初权利在手的时候,丁宁康见了战幕深都客客气气的。
更别说,现在他已经被丁星阑夺了权,赶出了公司,成了一个手没有任何权利的废人。
两辆汽车先后驶离丁家别墅。
丁星阑没和战幕深几人坐同一辆车。
汽车离开丁家别墅不愿,丁星阑的电话打到战幕深手机,“深哥,我叫了阿禹阿翔他们,一起陪我喝一杯吧?”
“你能喝酒吗?”战幕深对着手机说话,询问的目光却是看着夏源初。
丁星阑笑笑,“有阿初在,没问题吧?我要求不高,死不了行。”
夏源初点点头,冲战幕深了个“ok”的手势。
战幕深说:“好,定在哪儿了?”
丁星阑说:“老地方。”
半小时后,他们经常聚会的老地方,兄弟几个到齐了。
丁星阑的备用药很给力,坐在会所包厢的时候,他脸的疹子已经褪的差不多了。
疹子褪下去了,脸的巴掌印露出来了。
半边脸高高肿起,嘴角破了,额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了个口子,血液早干涸。
夏源初车也有医药箱,派人取来,把丁星阑身脸的伤都处理了下,一边处理,一边啧啧:“是不是亲爹妈啊?怎么打这么狠?牙没事吧?”
丁星阑摇头,“没事。”
“我看悬,”夏源初说:“没掉估计也松了!多大仇啊?到底是不是亲的。”
“我把我爸赶出董事会了,”丁星阑说:“这次是真把我爸气疯了,但凡他外面还有个私生子什么的,他今天能把我给打死了。”
夏源初啧一声,“闯祸了还往家跑,你是不是傻?”
丁星阑苦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