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个情况。”
“啧,”叶澜妩看了丁星阑跪着的背影一眼,扭头看战幕深:“喂,你这哥们儿就是个软包子啊!我看这事儿不好管,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自己立不起来,你替他出头,没准儿回头他和他妈一样,埋怨你多管闲事。”
“不会,我们少爷肯定不会那样!”廖望急了,看着战幕深急切说:“战少你帮帮忙,至少让初少看看我们家少爷的伤,我们家少爷跪了一个多小时了,房间里还摆着花儿……”
叶澜妩想到战幕深曾经说的话:丁星阑对花粉过敏。
一个当助理的都记挂着丁星阑对花粉过敏,当亲爸亲妈的一个都不介意,这种爹妈还要他干什么?
“嗯,”战幕深点点头,说:“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谢谢战少,谢谢初少!”廖望松了口气,连连弯腰。
廖望敲了敲客厅的门,然后推门而入,对丁父丁母道:“董事长、董事长夫人,战少和初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