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就是心疼。
心脏疼丝丝的感觉,就像她爸爸哥哥弟弟受伤或者不舒服的感觉是一样的。
恨不得可以以身相代。
恨不得可以有什么灵丹妙药,一下就让他们好起来。
她拍着战幕深的后背,愧疚的说:“对不起,真的……我不知道你吃了辣椒会这么难受,我从小就爱吃辣,我以为你只是不爱吃,我不知道你吃了会难受……真的……我……”
她自责又内疚,有些语无伦次。
战幕深又吐了几口,不停的按马桶冲水,冲她摆手,“我没事,我真没事,你先出去吧,这里是卫生间,脏,快出去。”
叶澜妩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时候了?
还惦记着这里是卫生间。
战幕深很坚持,他特大男人主义,不想让叶澜妩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早知道叶澜妩会过来,他就锁门了。
他执意催促叶澜妩出去,叶澜妩没办法,只得说:“那我去找夏源初,问他要点药。”
“别去找他了,他睡眠不好,晚上醒了,容易睡不着,”战幕深说:“我问他要了药,就在床头桌的抽屉里,一会儿我自己吃上就行了,你去睡吧。”
叶澜妩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说:“那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她退了出去。
战幕深又吐了好一会儿,直到把胃里都吐空了,胆汁都吐出来了,胃里还好受了些。
他出了一身的虚汗,刷完牙后,干脆洗了个澡,才回到卧室。
叶澜妩埋怨:“你难受着,洗什么澡?”
“没事,”战幕深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已经没事了,吐出来就好了。”
他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甜丝丝的,“放糖了?”
“嗯,”叶澜妩说:“常识嘛,呕吐腹泻要喝糖水和盐水,预防电解质紊乱。”
战幕深笑笑,“没这么严重。”
他皱着眉,把一杯盐糖水都喝了。
叶澜妩也皱眉:“表情怎么这么痛苦?你别告诉我,你盐糖水也不能喝,我都被你吓到了。”
“没事,”战幕深揉她脑袋一把,“吐出来就好了,我没事了,你去睡吧。”
叶澜妩说:“那你躺下,我给你揉揉吧。”
战幕深笑了,“那挺好。”
能让老婆大人亲自上阵伺候一下,这顿罪,他受的也值了。
两个人在床上躺下,战幕深平躺,叶澜妩侧躺,叶澜妩小心翼翼的给他揉他的胃部。
因为要照顾叶云展,她专门去学过按摩,按的很舒服。
战幕深觉得舒服了些,怕她累到,握住她的手,“我没事了,你睡吧。”
她的手又滑又软,柔若无骨,战幕深喜欢的不行,握在手中,就不想再松开。
叶澜妩轻轻挣脱开,继续给他揉,“你睡吧,你睡着就好受了,不用管我。”
见她坚持,战幕深也就不和她争。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两个人就像是老夫老妻,彼此照顾,相濡以沫。
他闭上眼睛,胃里还是不舒服,但不再搅着劲儿的疼,只是稍微有点翻腾,也被叶澜妩轻轻在他胃上按压的手给镇压了。
他大概真是吐的没精神了,闭上眼睛,时间不长,竟真的睡着了。
他不知道叶澜妩是什么时候给他停止按摩的。
他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
他猛的睁开眼睛,摸过手机,看了眼显示屏,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少爷,”他耳边传来他的贴身保镖康诺熟悉的声音,“容水珊真来杀人灭口了,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战幕深猛的坐起身,“录像拍下来了吗?”
康诺回答:“是的,少爷,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在止杉少爷的病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她的一举一动,我们全都拍下来了。”
“我知道了,”战幕深说:“容水珊现在什么情况?”
康诺说:“她装疯卖傻,大吵大闹。”
“控制住她,”战幕深说:“通知止杉爸妈和邵禹邵翔几个,谁有时间让谁赶过去。”
他挂断手机,起身下地换衣服。
叶澜妩坐起身,“诶,你干什么去?你好了吗?”
战幕深说:“我没事了,容水珊要杀止杉灭口,我得去医院看看。”
叶澜妩吃了一惊,“她疯了吧?那可是她亲哥!”
战幕深冷笑了声,“像她那种自私的人,只想着自己,怎么会在乎什么哥哥弟弟?”
叶澜妩去摸手机:“现在几点?我怎么看外面那么黑?”
战幕深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凌晨两点多,她倒是会挑时间,这个时间,是人最疲惫最懈怠的时候。”
叶澜妩问:“你要去医院?”
战幕深换好了衣服,俯身亲亲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