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郁芳能狼狈为奸,”楚司言讥诮的笑,“你们俩连说的话都这么想象,果然蛇鼠一窝!”
楚嵉哀求:“司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知道我错了,只求你看在咱们两个是同父同母亲兄弟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
“看在咱们是同父同母亲兄弟的份上,放你一次?”楚司言呵笑,“那你当初怎么不看在我们是同父同母亲兄弟的份上,放过我?你和郁芳苟合,生下那个孽种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咱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你们两个苟合,是乱(luan)伦,是畜生不如,是天理不容?”
“我只是一时糊涂,”楚嵉急切说:“司言,求求你,相信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现在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改,司言,求求你,看在咱爸的份上,看在咱们死去妈妈的份上,妈妈一定不想看到咱们兄弟俩这样,如果她知道咱们兄弟两个自相残杀,那她在地下也不安宁的!”
“楚嵉,你知道吗?我很享受你跪在我脚下苦苦哀求的样子,”楚司言讥嘲的笑,“可是,不管你再怎么哀求,你也改变不了你未来的命运!你和你弟媳苟且,生下孽种,事情败露后,你不是惭愧,不是悔改,而是把我打晕,送进精神病院,你这种人,已经从根上坏透了,我这次放了你,以后你只会疯狂反扑,逮住机会,你就会狠狠咬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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