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妩:“……战、幕、深!”
战幕深大笑,猛的将她放在床上,覆身压上,“老婆,这么大声叫我,是不是想要了?”
叶澜妩脸上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使劲儿捶打战幕深。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那么清冷禁~欲的男人,在经历过他们的初夜之后,一下就像打开某个开关一样,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战幕深大笑着将她拥进怀里,捏捏她的脸蛋儿:“和你开玩笑呢,睡觉吧,晚上带你去见见我发小,省得以后万一哪天大水冲了龙王庙。”
叶澜妩使劲儿用力,抵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可战幕深的力气根本就是她能比的。
她费了好大力气,战幕深纹丝不动。
叶澜妩累的都出汗了,最后只能放弃挣扎,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这场战役,以战幕深赢得最后的胜利而告终。
她昨晚实在是累坏了,再加上其实并不讨厌战幕深的怀抱,反而觉得舒服,她很快就睡着了。
战幕深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目光如水温柔,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真的说不出为什么喜欢她,可就是很喜欢很喜欢。
看了她就心生欢喜,喜欢看她被他逗到炸毛的样子,活~色~生~香,风情万种,就仿佛黑白的水墨画染了色,让他枯燥乏味的生活,一下变得绚丽动人。
他低头在叶澜妩眉间亲了亲,收紧抱着她的手臂,闭眼也睡过去。
昨晚的运动极美妙,是他有生以来尝过的最美好的滋味。
他舍不得停下来,但不能否认,他也耗费了极大的体力,今天他也累了。
两人一觉睡到日暮时分才先后醒来,战幕深抱着叶澜妩,叶澜妩明显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某处,在她身体上戳来戳去。
叶澜妩被他的不要脸气疯了,抄起一个抱枕狠狠砸他:“你是泰迪精转世吗?你这个流~氓、流~氓、大~流~氓!”
战幕深大笑,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但他也知道,叶澜妩年纪还小,昨晚是第一次,他又要的狠了些,叶澜妩今天觉得不会让他碰的。
他笑着亲亲叶澜妩,起身下地:“我去冲个冷水澡!”
唉。
看他是个多好的男人啊?
都有老婆了,还自己去冲冷水澡解决需求,他真是天底下绝无仅有的好男人、好丈夫!
他进浴室洗澡去了,叶澜妩气的在床上狠狠砸了几拳头,身上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
她没办法,也起身去了另一个浴室洗澡。
战幕深说了两次了,晚上要带她去见他的发小,叶澜妩图省事,洗完澡擦干身子,直接换上了外出的衣服。
等她从浴室出来,战幕深也已经穿好外出的衣服,站在卧室窗边。
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他含笑回眸,她在他眼中又见到了惊艳,而她也被他俊美帅气的容颜,晃的有一瞬间的失神。
嗯。
撇开别的不说,战幕深的颜和她还是蛮般配的。
最起码,走出去之后,不会有人说一朵鲜花插在那什么上。
战幕深将白衬衣的袖子轻轻往上挽了挽,走到叶澜妩面前,上下打量一番:“不愧是我老婆,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叶澜妩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对自己最有信心的地方,就是我的颜值,所以你不用夸我,我多漂亮,看你贼亮的眼睛我就知道了。”
“我不但眼睛贼亮,”战幕深揽住她的腰,低头含笑看她,“我还有贼心……把你拐上床的贼心……”
“……”叶澜妩抬脚在他脚上狠狠碾了一下,“战、幕、深!”
战幕深大笑,揉她后脑一把,转身走到穆老夫人送给叶澜妩的那个红木匣子旁。
他将红木匣子打开,仔细挑选一番,取出一套红宝石首饰。
红宝石的项链、耳坠和手串,是由同一块血玉制成,红的晶莹剔透,即便外行人打眼一看,也知道必定不是凡品。
战幕深选定了这套首饰,走到叶澜妩身边,把首饰一件一件给她戴好。
戴到耳坠时,才发现,叶澜妩没扎耳洞。
他手指捻着叶澜妩漂亮的耳珠,有些意外:“怎么没扎耳洞?”
他没见过叶澜妩戴耳坠,还以为叶澜妩嫌麻烦不戴,原来是根本没扎耳孔。
叶澜妩把耳坠从他手中拿到自己手中把玩:“怕痛,没打。”
战幕深笑:“皮丫头,你还怕痛?”
“不知道了吧?”叶澜妩斜他一眼,“我可娇气了,一点痛都受不得,有一丁点的不舒服就要吃药,一点委屈都不肯受。”
“应该的,”战幕深笑着摸她的脸蛋儿:“这么漂亮的丫头,原就该娇养着的,怕疼我们就不扎,反正我老婆怎样都漂亮。”
他抢过叶澜妩手中的耳坠,扔进红木匣子里,牵住她的手,“走吧!饿了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