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石毅不好意思的摇头,“其实并没多好吃,就像你说的,就是吃了新鲜,图个刺激而已,没想到居然会吃出病来,以后说什么我都不会碰那种东西了!”
“那就好,”叶澜芜抱起香炉,看向石毅父亲,“叔叔,您儿子应该没事了,您给他找个营养师,注意调理就行了,要是嫌调理慢,再找个老中医,吃点中药,调下身体也行。”
“您给下药不行吗?”石毅父亲还没说话,石毅妈妈抢先问她。
见了叶澜芜神乎其神的医术,此刻石毅妈妈对叶澜芜只有信服,再没半分怀疑。
“我不行,”叶澜芜嫣然一笑,“我还没出师,调理身体我不擅长,您和叔叔多费心,找个有名气的老中医吧,吃些药膳,多晒太阳,合理运动,很快他就能好起来了。”
“那太谢谢您了!”石毅妈妈连声道谢。
“不客气,”叶澜芜笑眯眯说:“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您再找我!”
叶澜芜迈步想走,徐锦图忽然说:“等一下!”
徐锦图冲张西越使了个眼色,张西越会意,扭头看向石毅妈妈,“姑妈……”
石毅妈妈怔了下,忽然一下明白过来,“哦!诊金是吧?你看我,光顾了欢喜,叶医生,您留个卡号给我,回头我把钱给你打过去。”
“好的,”叶澜芜掏出自己手机,“张哥,你手机号是多少?”
张西越报出自己手机号,叶澜芜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发过去,再次说:“张哥,按理说,不该收钱的,要是有困难的话,随便给些也没关系。”
叶澜芜这是真心话。cad1();
她不是爱财如命的人,如果她仍旧是以前的叶澜芜,这钱,她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拿,毕竟,她没付出什么。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太需要钱了,只能厚着脸皮,狮子大开口。
“这是什么话,”张西越说:“你看咱家住的这房子,像是付不出诊金的吗?这钱一定是要给的,改天还要请你吃饭,你把我表弟的病治好了,我们家倾家荡产都没关系,何况是区区两百万!”
“对对对,”石毅妈妈连连点头,“只要我儿子能彻底好了,您就是让我再付您两百万都行!”
叶澜芜又和对方客气了几句,和徐锦图一起离开了石家。
车上,她倚在靠背上,许久都不说话。
徐锦图歪头看她,“怎么了阿芜?哪里不舒服吗?看你脸色特别不好。”
“没事,”叶澜芜冲他笑笑,“就是有点恶心。”
刚刚看到的一幕,真是把她恶心到了。
她胆子很大,寻常东西吓不到她,可是,她对那些从石毅鼻孔中爬出来的虫子,不是害怕,而是恶心。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总之就是觉得特别膈应的慌,毛骨悚然,身上发痒,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我看你是被吓到了,”徐锦图安抚的冲她笑笑,“回去好好睡一觉,回头把刚刚看到的事情忘了就好了。”
“嗯,”叶澜芜笑笑,“还是锦图哥厉害,面不改色心不跳,男子汉就是男子汉,比我这看到条毛毛虫,身上都要起疙瘩的黄毛丫头强多了。cad2();”
“你呀,”徐锦图摇头叹息,“你这样一说,忽然想起你小时候来了,就像你说的一样,看到条毛毛虫,你也要钻你大哥怀里撒娇,可是现在……”
好好的一个天之骄女,原本被人宠着护着,忽然一下从云端跌落地上,要抛头露面,赚钱养家,再没人疼爱怜惜。
“我大哥一定会好起来的。”叶澜芜注视着前方涌动的人流,静静说道。
“阿芜,”徐锦图歪头看她一眼,又是一声叹息,“你就是太好强了,你大哥朋友多,个个都不是普通人,你说凭我们和你大哥的交情,哪个不是抢着给你大哥出医药费?你在医院好好陪着你大哥就行了,干嘛非要自讨苦吃,出来赚这份辛苦钱?”
“不辛苦啊,”叶澜芜歪头看他,嫣然一笑,“我不是动动嘴巴就把事情解决了吗?一点都不辛苦!何况还可以帮到那些无助的人,我挺开心的。”
“这倒也是,”徐锦图点点头,“你这是积德行善,将来会有福报的。”
“嗯,”叶澜芜笑眯眯说:“我也这样想的,我多做好事,老天爷看得见,一定会帮我,让我大哥好起来的!”
两人闲聊了会儿,很快回到了徐锦图的工作室。
叶澜芜下车,和徐锦图道别,回到自己车上,返回战家别苑。
回到别苑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回到卧室,洗澡换衣服。
她虽然没什么严重的洁癖,但是今天看到的那一幕,实在不是什么可以让人愉悦的经历。
越是想忘记,越是在眼前晃来晃去。cad3();
就像以前有个骗子,告诉村民,只要不想起喜马拉雅山的猴子,念一句咒语,就可以点石成金。
听起来特别简单的事,可是没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