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我心疼啊……”忠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气不接下气。
“大小姐,您来了。”又有一个年轻人跑过来,是忠叔的儿子,阿福。
“阿福,你怎么样?没伤到人吧?”叶澜妩见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忍不住蹙起眉头。
“人倒是没伤到,可药草全都没了。”提到那些药草,七尺昂扬的汉子,也不禁红了眼眶。
他们父子俩,专职负责帮叶澜妩照顾这栋别苑和别苑后的药草山。
那些药草,都是他们和叶澜妩还有那些药农们,辛辛苦苦一颗一颗播种下去的。
就像庄家的幼苗一样,每天小心伺弄,就等着秋天丰收,换一笔钱,能帮衬帮衬叶澜妩。
他们都知道,如今叶澜妩被叶家老太太赶了出来,银行卡都被老太太找了莫须有的罪名冻结了。
叶澜妩带出来的金银首饰,还有为数不多的零用钱,都给叶云展交了医药费。
如今叶澜妩的名下,只剩下这栋被人遗忘的别苑和别苑后的药草山。
他们原本还指望着,等卖了药草,收了钱,叶澜妩的压力能小些,日子能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