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劲儿的用衣袖抹眼睛。

于悠恬握住他的手，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泪，“别哭了，衣服那么脏，当心得眼病。”

齐存真的衣服，脏的像是在哪儿滚过，身上还带着股难闻的味道。

齐存真像是想到什么，猛的将手从于悠恬手中抽了出来，往后退了几步，脸颊涨的通红。

于悠恬诧异，“小真，怎么了？”

齐存真咬牙说：“脏！”

“没事，我给你擦擦就不脏了。”于悠恬又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巾，往前走了几步，想给他擦花猫儿似的脏脸。

齐存真红着脸，一个劲儿的往后退，“不用擦。”

岑墨梵皱眉呵斥他，“于老师给你擦脸，是为了你好，躲什么？”

“脏……”齐存真脸涨的通红，似乎要滴下血来，“尿……”

岑墨梵眉头皱的更紧，“什么？“

齐存真绷不住，气呼呼的吼出来，“我身上有尿，被那个老东西给尿的！”

原来，他和齐青藤结伴去上卫生间，刚解开裤子，那个醉汉就进去，站在了齐存真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