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颈项上的小青蛇,在手里头把玩。
明明他现在是一张就像肌肉坏死了的冰冻脸,可上扬起嘴角来,竟好似从骨子里,都能透出一股别样的妖佞和邪冶来。
斜眼见老伯仍然面有难色,魇哼笑一声,玩味儿的欣赏着在指尖缠绕戏耍的小青涩,“你可别忘了,这小子几回都是在爷的面前怎么耀武扬威的?自持自己是那女人的弟弟身份,故意在她面前讨好卖乖,时刻的缠着不放,分明就是在挑衅爷,若不让他长点记性,只怕以后好了,还得回来缠着那女人不放。”
老伯想了想,“是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是爷啊,他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嘛,云姑娘又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人家孩子一看您就是要抢自己唯一的姐姐,能不跟您挑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