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令子的事也希望你要想开,多多保重了。”
中年人长吁短叹,眼中露出悲恸。
而杨林则差遣两个员工一起将花圈搬至灵堂,将香烛安放到位,准备入殓前的一些事务。
皓南跟削瘦中年人又聊了几句后,又将杨林拉倒了一个僻静地角落,向他打听死者死因为何?
但是杨林却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而且看死者的父母也是讳莫如深,没有透露他的死因。
皓南闻言更是感觉奇怪了。
这其中肯定还有更大的隐情。
接着,皓南又叫他带路,前往吊桥的所在地。
来到山路前,皓南也终于看到了这是一副怎样的情景,只见这是一个不算深的悬崖,两边的山路也需要用吊桥来对接,才能方便村民们的进出交通,除此之外,这个村子与外界联通的,就只有他们进村时走的那段坎坷不平的颠簸小路了。可就在此时,吊桥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残垣断壁,以及在不深的崖底,可以见到木板碎屑和散乱的绳索。
“据村民们还有一种说法,是这个吊桥年久失修,所以才回承受不住重量,倒塌掉了的。”杨林也是将自己所了解的,告诉了皓南。
皓南闻言也没有表态,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后,他却是在一堆乱石中意外地发现了一根被风刮至的绳索,只见绳索已经非常老旧了,只是在见到绳索一端时,他却是瞧出了些端倪…
从吊桥返回的时候,皓南在村口,看见一群村民正围坐在一块磨盘上聊着些什么。
皓南心生一念,于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包软云烟,然后走过去,笑着给他们发了一圈软云烟。
其中一个头发斑白,只剩下两颗门牙的老头,眯着眼问道:“看后生不像是这个村的啊。”
“没错,我是来帮那位葛大叔家办丧事的。”皓南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还是前两次的那批人吧,嘿嘿,我说后生你也是不怕触了霉头。”老人点上了烟,深吸了一口,露出两颗孤零零的打黄牙,老气横秋地道。
旁边立马有人附和:“就是啊,这钱你们也敢赚,胆子真是够大的,前两次发生的事情教训还不够大吗?”
皓南当然明白,他所说的指的是什么,也真好顺水推舟地问道:“对了,话说到这,我有一件事情不怎么明白,这个葛大叔家孩子年纪轻轻地,怎么就死了呢?”
说完后,只见那老者有些狐疑地又打量了他两眼,然后揶揄地说道:“哼,就葛春那个书呆子,除了死读书考个文凭,毕业后在城市里也混不下去,然后回到村子里工作也找不到一份,后来不知怎么地就突然猝死了,还真是没用啊。”
老者轻描淡写地说道,甚至华语中还有嘲讽的意味。
皓南微眯起眼镜,严重的反感一闪而逝,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毫无征兆地猝死?”
“没错,我看是他这身身板太弱了,经不起一点折腾,竟然就这么猝死了。”老头落井下石地笑道。
“原来是这样…”
见从他们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后,皓南便离开了,回葛大叔家的路上,他若有所思:“一个好好的小伙子,怎么说猝死就猝死了?”
皓南觉得这件事情远非表面上看上去的简单,其中必有隐情。
他按照原路返回了葛大叔的家里。
只见在杨林和他手下几个员工的忙碌下,灵堂都已经布置好了。
而他却看到葛大叔夫妇,两人坐在厨房的灶膛旁,神情悲痛沮丧,甚至是一度失声痛哭了起来。
老来丧子,对于他们是一种莫大的打击和痛苦,皓南看了也有些于心不忍。
而与葛氏夫妇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些赶来帮忙的三两村里人。
在农村,丧事是一件大事,但凡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村里人必定是要来帮忙的,少则端茶倒水帮忙,多的也要抬杠打幡,这也是习俗。
但是,只见那些年轻力壮的青年,聚在一起却是笑呵呵的样子。而且从他们的华语中,对于葛春的死亡,大多抱以冷嘲热讽,落井下石的态度。
“怎么会这样呢,仿佛整个村子都在针对这一家。”皓南喃喃自语,同时脑海里也是将自己所了解的一些情况,给串联了起来。
“微笑的遗照,无故掉落的棺材板,吊桥崩塌,葛村第一位大学生,无故猝死”
这一点点,看似毫无联系的点,却似乎又有着一种微妙的联系,到底是哪里呢?哪里出了问题呢?
就在这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皓南差点吓了一大跳,回过身来才发现原来是杨林。
“阿南,你是不是调查出什么眉目了?”杨林问道。
皓南觉得,杨林此行一路上就有些心神不宁,想来也是,前三次的遭遇是那么的诡异和恐怖。连皓南都感觉有些棘手,更别说是杨林了,他本来做的就是死人生意,当然也有所忌讳。
皓南摇摇头,苦笑道:“还没有,不过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