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正正经经地看了白青青眼。
「是啊,怎么样我的小媳妇漂亮吧」张飞宇故意装作有些得意问道。
不料师娘随手又是两针刺了下去,「啊…这次偏了,你还是在练习快,快
些去掉。」
张飞宇痛的大叫。
「哼,让你也知道你那个被阳气灌注,变成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让这些女
孩子受痛的' 你这个痛,还没有人家那个时候痛的半厉害呢。小媳妇,说说你的
名字。」
师娘说着,伸手去掉了张飞宇背上的那两只金针。
「我叫白青青,师娘你好。」
白青青看着这位和自己差不的女人,还是低声喊了师娘,现在她心里真的
知道这个看着和自己般漂亮的女人,手段可比自己厉害了,最起码人家顺手就
能收抬了这个坏小子,而自己却被这个坏小顺手就收抬啦。
「嘻嘻,喊师娘也没红包,好了,我还有事呢,一会儿,你帮我把他身上的
针去掉,保管好。」
师娘说着站起来,在张飞宇大叫声中,快步走了出去。
「师娘,你怎么就」张飞宇没想到师娘这么快就匆匆离开了。他也知道师娘
总是这样,来去匆匆,好像不能和自己呆分钟似的。
师娘刚走,门开了,小护士谭靖推着小车走了进来,紧跟着她的还有小护士
谭靖推着小车走了进来,紧跟着她的还有个白衣男子,白思思和娇娇还有老鹰都
走了进来。
「小宇,师娘不是来了吗」白衣男子眼睛扫了下白青青,淡然地看向张飞宇,
好像白青青根本不存在似的,不过,白青青却不在意这个,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妹
妹。
「姐,我」白思思说着,就快步扑进了白青青的怀里,委屈的眼泪,刷地流
了出来,心里的那股恐惧,此时完全释放了出来。
「大师兄,快来帮我把师娘的针去掉,现在整个后背火辣辣的难受。」
张飞宇趴在床上,连头都不能转,因为脖子上最后也被刺了针。
「别动,忍着吧,你的情况,师娘早说了,经脉受损很厉害,要是不疏通,
你以后,就废了,还要我不要那么拼命,师娘怎么又走了说好的,今天来,要
把掌门令牌交给你的,这可是师父留下的遗嘱。」
白衣男子说着掏出块黑色的牌子,上面什么也没有,就是块黑色的牌子。
「啊,不会吧,我可不配当掌门,大师兄你想干嘛师娘可是都没说这个事情。」
张飞宇忍着痛,硬是转过头,恰好看到大师兄要把那块黑色牌子,交给自己,
慌忙阻止,心说:「怪不得师娘走的那么匆忙,其实师娘还是希望大师兄当掌门
的,怛又怕我伤心,才找了个借口离开。」
「师弟,师兄要出国找那个人,这去也不知是生是死,你以后可要加照顾
师娘,这个掌门是师父早选好的,当时你还小,我这个大师兄就替你担着,现在
你也大了,理当有你来当,前些天,你还抓回了师姑,师娘真的很高兴,现在你
的功夫也越来越强,背上都能刺七根儿金针,最少也有师兄的半功力,应该够用
啦。」
白衣男子说完,把黑色的牌子塞进张飞宇的脖子下面,转身就走。
「大师兄,你不能」张飞宇叫着想起来,可背上阵的剧痛,慌忙又趴了下去。
「谢谢你。」
白思思忽然对着白衣人的背影,大声喊了句。
「呵呵,你是小师弟的媳妇,就不要客气。」
白衣人说着走出病房门,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大家都让让吧,我要给
他换药。」
小护士谭靖,轻声说道,她真的不敢发脾气,旁边这两位黑衣女子,看着就
感觉身上发冷,那眼神都是那么的凌厉。
「鹰姐,娇娇,你们还不过来帮我把背上的金针去掉痛死我啦。」
张飞宇声音很是痛苦。
「嘻嘻,大师兄可是说了,这是给你疏通经脉的,可不能随便去掉。」
娇娇根本没理会小护士,反而迈步走了过去。
「你们知道什么' 这是师娘惩罚我用的,说的好听是疏通经脉,其实我的经
脉早就被疏通好了,快些儿,我想小便,都快憋死啦。」
张飞宇说完这句话,白思思和老鹰,心里都阵的乱跳,白思思此时和姐姐就
站在床尾,听着张飞宇的话,才注意到这个坏人,居然光光的身子,那两瓣屁屁
都完全露在外面,羞得阵的脸红,慌忙转过脸去。
当娇娇把那些金针取下来,白青青拿个师娘留下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