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对此毫不知情的,继续沿着固定的轨迹缓慢的环绕着太阳转动着,并且还按照一定的角度自转着,让背对太阳的一面缓缓的转动到面向太阳的这一面。
阳光跨越了一亿五千万公里的遥远距离洒在大地上,驱散了黑暗,让大地重归光明之中,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正趴在桌子上酣睡着的平木诗织的身上。
有些刺眼的阳光让平木诗织从睡梦中照醒,慢慢的从桌子上爬起来,柔顺的秀发胡乱的披散下来,好像疯子一样,睡眼朦胧的呆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焦点的看着面前依旧亮着电脑屏幕。
“我怎么在这里啊?”平木诗织茫然的嘟囔着,用力的揉了揉眼,才稍稍清醒一些,恢复思考的大脑总算是让她反应过来,也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平木诗织目光呆滞的张了张嘴,小心翼翼的扭动着脑袋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星夜的身影,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直接趴在桌子上不无抱怨的说道:“为什么我总是碰到这样的事情呢?好不容易被表白了,结果那家伙记忆被清除了,连带着表白也忘记了。还和我最好的闺蜜结婚了,还邀请我去参加婚礼。现在倒好,连命都傻乎乎的丢了....呃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平木诗织哀叹不已的趴在桌子上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就像是蚕宝宝一样。最近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自由之堡崩塌、西条风黑化成黑暗扎基、石堀光彦牺牲......乃至于现在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死了,只不过是因为和星夜生命共享才活下来,这可谓是致命一击。
唉声叹气了许久,平木诗织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瞄了一眼屏幕,上面的进度条才填充了三分之一而已。让平木诗织很是不满的撇撇嘴,随即一步三晃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要去补个觉。本来今天要为寻找孤门一辉而驾驶强击凤凰号出发的,不过现在孤门一辉已经回来了,那么也就没什么事情了,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平木诗织披头散一步三晃的走在走廊里面,那朦胧睡眼让人看上去有种梦游的感觉。就比如说和仓英辅,他是来找平木诗织的,可是才走到半路就看到左右摇摆着身体前进的平木诗织,那样子就像是电影里面的丧尸一样。
“诗织?”和仓英辅很是诧异的看着平木诗织,当初就是半夜紧急出动,平木诗织也没这样过。
平木诗织稍稍睁大了一些睡眼,无精打采的说道:“唉,是队长啊!你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呃....”和仓英辅半响才说道:“你还是先梳洗一下吧,一会直接去地下基地的作战室。”
“哦!”平木诗织呆呆的说着,继续一步三晃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目光呆滞完全没有焦点,就好像没有看到和仓英辅队长一样。
在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后,平木诗织才总算是稍稍清醒了一些,抬起头来对着镜子梳着并不算很长的秀发,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耳边响起了星夜的声音:“你最好还是快一点,和仓队长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唉?!”平木诗织被这突兀的声音吓得手中的梳子都掉了,急忙转过头来就看到星夜倚靠在墙壁上,歪着头看着她。
“我知道了。”平木诗织气鼓鼓的说着,扭过头来继续对着镜子梳头,不过她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是哪里呢?平木诗织努力的用还不算特别清醒的大脑思考着。突然间平木诗织梳头的动作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无比惊愕的看着镜子,光滑的镜子上倒映着洗漱间的情况,可是....她没有看到星夜的身影。
这让平木诗织急忙扭过头来,就看到星夜还一动不动的倚靠在那里,平木诗织迅速的回过头来看着镜子,除了她外再无其他人的身影,镜子竟然照不出星夜的身影。
“你...这...”平木诗织长大了嘴巴,无比惊愕的来回扭动着脖子,看看星夜再看看镜子,大白天的她感到一股寒气涌了上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情景太熟悉了,90%的恐怖片都有这样的情景。
星夜注意到她的动作,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的说道:“你想太多了,少女。我都说了,现在我们是一心同体,你看到的只是我用光粒子模拟的视觉电信号,传导到你的大脑中就变成了图像,实际我并没有出现,就像是pS一样,所以除了你之外别人是看不到我,我是直接用意念将所要说的话传到你的大脑里面的。”
“等一下,”平木诗织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转过身来紧皱着眉头,脑海里面浮现出当初西条风攻击自己之前的表现,那时候她喊得是:“去死吧,异生兽!”
再联系现在,平木诗织有些急切的问道:“那么当初副队长看到的并不是我,而是异生兽,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对吗?”
“嗯,”星夜赞许的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黑暗扎基用接连不断的幻境,不断的勾起西条风十七年前的记忆,让仇恨填充西条风的心。被仇恨冲昏头脑的西条风几乎失去了理智,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被黑暗扎基趁虚而入,封存了西条风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