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孤门一辉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在手电筒的帮助下走到星夜的身旁,开口说道:“是星夜啊,你也睡不着吗?”
星夜双手放在栏杆上颇为感叹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又有谁没有烦恼呢?你因为什么事睡不着呢?是因为最近基地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吗?”
孤门一辉迟疑了一下,望着眼前平静的湖水,许久才带着一丝不确定开口说道:“星夜,你觉得副队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嗯......坚强、勇敢等等之类的词汇了,反正和温柔、可爱之类的词语绝对不沾边。”星夜一摊手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噗!’孤门一辉不由得笑出声来,不过想想自认识西条风以来,好像的确是这样样子,和平木诗织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可是这几天西条风的异样,让孤门一辉不无忧虑的说道:“副队长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很不好,平常没事的时候总是坐在那里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也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的状态作战可不行,现在异生兽愈发强大,作战的时候要投入百分百的精力才行。”星夜闻言有些皱眉,根据孤门一辉的描述西条风很显然是心理出现了问题,而这种问题也是最难解的旁人基本帮不上太大的忙。
星夜想了想随即对着孤门一辉说道:“是因为沟吕木真也吗?”
孤门一辉仔细的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想不是,在知道沟吕木真也还活着之前,副队长就显得和平常不太一样了。以前总是会去靶场,将枪靶当做异生兽发泄心中的恨意,可是现在却只是闷坐着,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了。”
“发泄心中的恨意...”星夜一愣,随即转过身来,问道:“她对异生兽有很大的仇恨吗?”
“嗯!”孤门一辉双臂搁在栏杆上点点头,说道:“我听副队长说过,她父母都是被异生兽杀死的,就在她面前......我能够体会那种仇恨,每次面对异生兽那刻骨铭心的恨意都会时刻提醒着你,这个就是仇人。副队长和我说过,把那种憎恨转化为战斗的力量,这也是副队长一直以来和异生兽作战的动力了,她想要复仇。”
“嗯!”星夜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两个人默然无言的站在黑夜笼罩的大坝之上,望着眼前这浩瀚的星空和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水,四下一片寂静犹如无人之地一般,偶尔会响起几声风吹进凹陷地的时候所发出的‘呜!呜!’的声响。
穿着夜袭队作战服的西条风走在长长的走廊里面,她的面色沉静如水,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就这么僵硬的迈动着脚步,如果不是眼中还可以看到一丝的慌乱和迷茫,那么就真的像是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了。
随着她的走动,空旷寂静的幽长走廊之中,响起一声声轻微而又有节奏的脚步声,‘哒!哒!’回荡走廊里面久久不能散去。走过一个拐角后,西条风的耳朵不由得动了动,她听到了不协调的声音,明明这条走廊只有她自己,但是她却听到了两种脚步声,虽然频率一致,但却有着极其细微的差别。
不过西条风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迈着步伐朝着前方走去,只是右手不动声色的摸向了腰间,一把抓起腰间的迪外特手枪,大拇指顺势从指纹识别器上划过,同时腰部用力双脚左右交叉转过身来,双手已经持着迪外特手枪指向了身后。
枪口所指的方向对面只有走廊尽头那面光滑的水泥墙壁,整条走廊都空荡荡的,根本什么都没有,那不协调的脚步声也同时消失了。走廊寂静无比,除了头顶的通风系统的风扇转动时候所发出的声响外,就再无其他的声音了。
西条风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脸上露出了几丝疲惫之色,将手中的迪外特手枪垂了下来,眼中闪过几丝的疲惫。那两场诡异的梦境之后,西条风就感觉身边总是会发生很多很多诡异的事情,就比如刚刚那样,明明只有自己走着,可是却听到了两种脚步声。然而周围根本没有其他人在,现在西条风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精神出现问题,以至于有幻听还有神经敏感,可是这些她都没有告诉任何人,选择将一切都埋在心底,因为她知道如果将这些说出来的话,那么她一定会被要求进行心理评估,从而决定是否还能够胜任夜袭队的工作。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西条风想着将迪外特手枪插进了枪套之中,转过身来后抬起头来,看向了前方的走廊准备继续向前走,可是脚步才刚刚抬起一半就停止了,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双目一点点的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方,刚刚还空旷的走廊里面现在竟然多了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手中抱着一个毛绒玩偶,瞪着怯生生的眼睛看着她。
西条风惊恐至极的张了张嘴,声带却只是发出了两声:‘嗬!嗬!’的声响,就好像被掐住脖子了一般。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这个小女孩那带着惊慌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让西条风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却一下子撞在了一个坚固的物体上,让她吓得扭过头来,却发现自己竟然撞在了一棵树上,然后她这才发现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