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车子开动,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米夭夭一行,最后周颖只好愤怒的回家去了。
下午进ktv时,在门口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米夭夭感觉到身上被放了一件不属于她的东西。
勾了勾唇,微微用力,那东西就从她体内被挤了出来。
捏着那张厄运符纸,米夭夭冷然一笑,一枚玉符飞射向不远处的男人,没入他的脖子里。
米夭夭转身去看,那男人走的好好的,刚到马路对过,一大袋垃圾从空中落下,砸了个正着,一股子恶臭散开。
本来行人还有些惊怕,纷纷躲散抬头去看,那栋楼是老楼,里面租住的人皆是在s市打工的人。那些人扔下后,自然不会傻傻的呆着被抓。
米夭夭却是看到了,扔东西的人是一个二十七八岁,黝黑消瘦的女人,手里抱着一个孩子,扔完东西后,就缩了回去。
路人见没人,就看向那个倒霉蛋,不想看到后,皆是忍不住捂着嘴笑着跑走了。
那男人身上一片狼藉,头上顶着一张带着黄色粑粑的尿不湿,臭鸡蛋壳,甚至还有一张带着血色的姨妈经。
男人的脸已经彻底黑了,这个男人就是当初跟着他师父残害元醉蓝之一的一个。他查出有个女孩帮了元家,但是却没有查出这个女孩的身份,若不是查到元醉蓝在s市他也不会贸然过来。
米夭夭的名字虽然在上流一层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的地步,但是中央高层对她的保护也是层层叠叠,有心人想查米夭夭,自然不可能成功。
这个叫田伟的男人也就认为对方也只是一个刚入门不久的新人,刚才正好看到了目标任务,他就想出其不意的用厄运符对付那女孩。
不想,却是很快被对方发现,还给了他一样的东西,而且看起来还比他的厉害许多。
回想到自家师父就是死在她手中后,才开始后悔害怕。
可是现在他的身子却占到了污秽之物,田伟本就只是一个稍涉法术的学子罢了,这张厄运符都还是他师父原先留下的东西,沾了污秽之物,那一点法力都被暂时消散了,需要沐戒三日,或才有恢复的可能。
米夭夭朝他伸出一根大拇指,朝自己脖子处一抹,意思很明白,这次只是一个教训,要是再敢来犯,直接抹脖子。
田伟吓得浑身一颤,将身上的污秽之物扫在地上,慌张的跑走了。
一路上,他这路走的也不顺,等他回到落脚酒店时,那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似得了。
……
“哈哈哈,刚才那男人好搞笑。”孟淼淼听米夭夭说了田伟做的事情后,孟淼淼就一直跟在田伟身后,直到他回了酒店洗澡她才回到ktv的包间。
跟着就狂笑不止,张倩也被她弄得无语了,笑问:“你到底笑什么呢。”
“哈哈哈哈……”孟淼淼还是狂笑不止,最后眼泪都出来了,才擦了擦回道:“那男人不是身上沾了屎粑粑和姨妈巾嘛,他就找了一个公厕去想洗一洗,不想那公厕里的水龙头突然爆开,那龙头正好打中了他的鼻梁骨,那人的鼻梁骨顿时就断了,鲜血直流,被喷了一身水。”
“啊?哈哈哈……不是吧!”听了孟淼淼的回答,凌越等人也是忍不住笑了。
“不止呢,这样也算帮他洗干净了,可他还没走出门呢,就被一个慌张跑进来的胖子给撞到了。然后他直接被撞击滑倒,坐进了洗拖把的水池里,怎么都爬不起来。最后忍受着那个胖子拉完肚子,才将他扯出来。那男人的脸当时都绿了,恨不得要抽死那个胖子了。他气得不想看到那胖子,刚走出去,就被一个老头拦住了,说他毁坏公物,要他赔钱。”
“可怜,他鼻梁,屁股疼的要命,赔了钱还要被那老头教育,整整教育了大半天才放过他,哎哟喂,我不说了,想起来我就想笑。本来那窨井盖好好的,可他走上去后突然就坏了,整个人都掉了进去……”
等孟淼淼将整个过程说完,一群人除了米夭夭外,都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了。
“这厄运符真的是太厉害了,可惜我现在只能画倒霉符,还只能让对方倒霉两三次就失效了。”孟淼淼羡慕的说。
“等你们的灵力魂力上来了,也可以的。”说着,手里出现了几个厄运符的玉符,“哪,别乱玩。”
“是。”除了穆蓓溟没有拿外,其他人纷纷扬着笑脸应声。
米夭夭和穆蓓溟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对这群家伙无奈的摇摇头,唱完歌又去第九号饱食一顿后,一行七人去了一家名叫猫扑pub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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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失眠,今早九点多才睡着,很痛苦,下午起来的结果是,偏头疼又犯了。今天这一万写了六个小时,期间还要走起来缓缓,不然劲椎受不了。
今天明天两天狂医不更新,亲们谁看到帮我去留个言,我就不独自发公告了。今天是身体不舒服,明天是老公叔叔过五十岁,我们要过去的,然后我下午写五千,回来估计还要写五千,才能够一万,周日我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