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米夭夭也不知道这吴泉醒来会是如何,只当死马医了。
米夭夭走过去,给喂了两颗丹药,一颗洗脑丹,不知哪里来的,但是她寻找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忘记的时候,这丹药就出现在了脑海中。
“泉儿,你怎么了?”吴满禄大惊,慌张跑了过去,他也被儿子刚才眼中的恨意给惊到了,但是不管如何说,都是他儿子不是。
米夭夭暗自出手,一颗石子打中吴泉,吴泉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吴泉抬起头,瞪向米夭夭,并双眸通红的扫视了大家一眼,那眼底的怨恨,让张氏看的浑身直打颤。
吴氏点点头,不再多话,站在米老二身边乖的很。
“放心,不过是暂时失音,不是毒哑她。不过她要是再口无遮拦目无尊长,我会成全她的。”米夭夭冷冷的扫了季氏一眼,对吴氏宽慰道。
不然,她也得被休弃扫地出门了。
吴氏有些担忧的看向米夭夭,怕她真的一火大就给季氏整哑了,现在看到季氏这般模样,她也庆幸起来,到底没有走错路。
瞬间,声音消失了。
季氏开始破口大骂,米夭夭皱皱眉,上前给她喂了一颗丹药。
“你之前骗了你大姐十两银子,得还了,剩下十两我会拥在泉儿身上。满福,去请村长和里正过来,满贵,你去季家一趟,将季家人给我带过来。”张氏出声,老大老二没理由不去执行。
“把我的银子还给我!”季氏怒吼。
“是,娘。”钱氏和孙氏走过去,孙氏眼底闪着光,眼睛不断朝季氏怀里瞄,季氏一见哪里还不明白,不等她出口,张氏就从她怀中摸出了银子,因为被人桎梏着,季氏也没法再抢夺了。
季氏正在闹腾,张氏喝到:“老大,老二家的,将季氏给我关进屋内去。”
张氏已经跟吴满禄说好了,将季氏休弃了,吴泉给何小姐道歉。
“小姑娘不错!”何宏昌夸赞了句,米夭夭福了福身,留下他与墨夙聊着,自己走回到院子口。
“好茶!”何宏昌抿了一口,赞道,米夭夭笑笑:“何老爷廖赞了,这茶是前几日我在山上遇着的,也不多,就采了回去炮制了下,也没个名字,正巧今日随身带着,准备送给姥爷尝尝的。”
米夭夭本身腰间挂着一个不大的包袱,就算到时候说了随身携带茶具也说的过去。
米夭夭将人请进院子后,去了厨房,不多会儿,端了两个茶碗出来,那茶碗是青花瓷纹的茶碗,精致漂亮,小巧玲珑,同时端出的还有一个小茶壶。
“请。”米夭夭招呼人进入,孙氏暗自嘀咕,真当这是自己家了。
但今日打人的下人都被何宏昌小惩戒了,都伤着不能出来,这才带着一起来了。也免得有心人使坏,到时候传出有损清誉,不若带着大方道歉,这样不仅保全女儿清誉与名声,还让县令家瞧瞧,他何家闺女是个好的得体的。
本身,大家小姐是不该出来的,毕竟还与县令家公子有婚约。
“女儿明白,爹爹勿忧。”何家小姐的声音传出来,不少吴家沟的年轻少年们,想要一探究竟,奈何马车严实,根本没能瞧出分毫。
何宏昌本想拒绝,却瞧见墨夙也一直坐着,充耳不闻的样子,就点点头,对车内的女儿说了句:“莹儿,爹爹进院子坐会儿,你呆在车上不要下来。”
米夭夭见了,上前道,“何老爷还是不要听这些话脏了耳朵了,走,进院子,我给何老爷泡杯茶。”
“好个季家女儿,我家可拿不住!”张氏气得浑身直发抖,何宏昌也是进退不得,这都什么事,早知如此他必不会来,这事多少也有他的过错在,不想听人家的家世,却又不好离开。
季氏也越听眼睛瞪得越大起来,不等张氏再说,她就吼道:“这么点银子?二十两,是我儿用身体伤痛换来的,你个死贱婆子拿去了,还不得贴吴珍娘那个贱人,让她招赘我家泉哥儿是看的起她,看的起她家那小贱人。她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说什么那小贱人当家。看不起咋地?凭啥让我儿换来的银子贴给她,我不贤淑,怎么不说你个死贱婆子一直握着钱不给我买衣裳?怎么不说吴满禄这个废物没用!”
“娘知道,有几次你跑去你大姐那边要钱,都是季氏撺掇的,是看人家带着银钗,穿着好衣裳,才指使你去的。当初你没想到你姐过的什么日子就算了,今日你看到她如此,难道还打算跟她继续过下去,今天为了这么点银子,她就能推我害我撞在石头上,还想逃走,若不是人家何老爷将她拦住了,这会儿怕是人影都不见了。”张氏说着停顿了下,吴满禄更加紧张起来。
“窝囊废!”季氏眼中暗恨,怒骂一句。
“满禄,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娘,那么我就想问你一句!”张氏看向吴满禄,吴满禄虽然平日有些混账,但是看到老娘这么慎重,他也紧张起来:“娘,您问。”
“娘!”吴满禄一惊,虽然他也觉得媳妇今天做的太过分了,但终究是他媳妇不是?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