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亦柯高贵的挑了挑眉毛,缓缓道来的声音宛如娟娟溪流倾泻而来,“红钻石又称浅红晶石,红钻是彩钻中最为稀有的品种,他台上的那款是澳大利亚出产少量的红钻石,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红钻石。它是在1960年在巴西被一位农民发现的,这颗钻石程三角形。重5.11克拉,虽然它和其他钻石不起来它的重量不值一提,但是在红钻中却是首屈一指,它曾创下彩钻拍卖会每克拉最高成交价的世界纪录。看来今天又会刷新历史的高度了。”
晴晴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居然连一颗宝石的出处由来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对于我说的,你有没有一点点的想法?”他转过头凝视着她。
彤晴晴瞄了一眼台上在黑暗里如吸血鬼般神秘嗜血的红钻石,只觉得珍贵无比望尘莫及,没心没肺的答道,“它很稀有,价值不菲,而我们小老百姓高攀不得。”
“彤晴晴,你还记得我带你是干什么的吗?我是带你来出差,不是带你感叹世俗权贵也不是像白天那样游玩吃食的。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得到这枚钻石的信息,你惊讶于它的珍贵时,把它展现在杂志上,让其他女人也瞧瞧,她们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她们肯定也和你一样望而不得,可是她们从我们的杂志上认知了这种高层次的知识,哪怕是一页纸上的东西也足以吸引她们天生爱美丽的心思。”他的声音冷冷清清,如飞鹰般戾气的黑钻眼眸深深的凝望着台上的戒指。
她似乎惭愧的拉拢着脑袋,是啊,他们是出来出差的,他说让她长长见识,差点以为是故地重游,休闲享乐。
“可我没带相机......”她磨蹭了半天蹦出这么一句。
“我有说要在这期上刊登它吗?”他反问一句。
晴晴没好气的撇撇嘴,“难不成这次空手而归?”
“明天记得带好相机,我要的明天时装秀的照片。”他有一种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感觉,那种自信高傲冷淡他诠释的很好。
主持人高声激动道,“竞拍价750万欧元。”
“那是多少人民币?”晴晴好奇的问了一句。
“5千多万。”
彤晴晴惊愕的看向那颗红钻石,“那么贵......”话锋一转,又问了一句,“你在东区建的游乐场多少钱?”
他云淡风轻的道,“不加摩天轮也就两千来万。”
也就,她倒吸一口冷气,果然钱对他们来说不是钱,“那加了摩天轮呢?”
“一个摩天*概数十亿。”
她甚至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一个摩天轮那么贵?”
“嗯哼,我要建世界第一高的摩天轮,这样游乐场就有了标志性的建筑,客流量会增大,这点小钱用不了几年就能赚回来。”
她默了声,资本主义家的时间她等小老百姓不懂。
坐在前面一桌一个财大气粗的法国佬一口价1500万欧元。
晴晴无聊的拨弄着自己披肩上的绒毛,无意中对上对面盯着她的简墨恪。
那么久没见,他依旧还是那么高贵和煦,她不敢对他做出什么暗示性的表情,只能侧过头看向别处。
然后就听到主持人狂热的敲着木榔头,“1500万欧元一次,1500万欧元两次!”他顿了顿,“1500万欧元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得到穆萨耶夫红钻石戒指!”
那法国佬得意洋洋的拍着身边女人的肩膀,一副老子帮你搞到了的表情。
“他们是夫妻?”晴晴贴近梁亦柯轻声问了句。
谁知他嗤笑了下,“顶多就是一夜情的情妇。”
“一夜情?那他还拍下那么贵的戒指给她?”
他的目光如红钻石般璀璨闪耀,又有钻石的冰冷和坚硬,“玩的高兴送点珠宝又何妨?”
她默默点头,也是,一个摩天轮要十亿多,他只是淡淡的讲几年就赚回来了,大人物们玩的高兴了,拍个一亿的珠宝哄哄女人又怎么了。
“那你也这样?”几乎是不带脑子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冷着嘴角,目光灼灼的落到她身上,“你想要?”
“我不要!”他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她让他玩的高兴他就捧着上亿的奢侈品来作为回报吗?
听她语气生硬知道她肯定会错了意,薄唇一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句道歉似乎很中听,本来还气鼓鼓的脸慢慢恢复了正常,“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像是没听到似的,自顾自的喝着红酒,视线集中在台上主持人介绍下一个拍卖品。
“接下来介绍本场第二个拍卖品,由铍铝镁锌石镶嵌而成的一对耳环。”
透明晶莹泛着淡淡紫色微光的铍铝镁锌石静谧空洞的栖身于精美的软黑盒中,梁亦柯眼前一亮,嘴角噙起势在必得的笑意。
“我觉得这种晶石比刚刚那个红钻石好看多了。”晴晴感慨了一下。
还没等主持人喊出起拍价,梁亦柯漠然又强势的嗓音响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