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湿漉漉的毛巾想起他的左臂。 那种伤痕几乎镶嵌入骨,像多年腐朽的树根盘错,又似裂开的石膏缝隙。除了那里,她很想撩开他的衣服,仔仔细细的观摩一遍他的身体。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断了又响,响了又断。 她听到走廊里的跺脚声。 忽然就想起了那个铃声是什么歌。 是李克勤的月半小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