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真切的看到这一切。
两分钟后,那个老阿婆,已经安好了头颅,还是慢吞吞的走上车,回到座位,车辆继续行驶,速度不快,可是经过的地方,外边都是昏暗一片,不见一个路灯,就连那些灯火辉煌的大酒店,也看不到一座。
我怕粟小艳被吓死,赶紧一直命气打出,让她陷入深度睡眠。
半个小时候,终点到了,我叫醒了粟小艳,“快点,我们要下车了!”
粟小艳醒来,却看到更恐怖的情形,车里的人,陆续下车,从最后排座位望去,那些人,真的脚不沾地,每一个都悬浮着身子,横飘着下车。
更让粟小艳要突发心脏病的,是她身前的女人,站起身时,在她的手上,还拖着一堆,很像肠子的内脏,从粟小艳的位置,可以看得到,那些内脏,就是从女人的腹部流出来的。
一个女人,手里抱着自己的肠子内脏,粟小艳身子一阵剧烈的抖擞,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我面无表情,踢了一脚粟小艳,“快下车了,难道你还想在上面过夜!”
就这样,我们尾随在女人的身后,下了这个最晚的夜班车。
脚一落地,刚才还拥拥挤挤的人,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粟小艳几乎是跳了起来,双手搂住我的手臂,指甲都陷入我的肉里了,“他们,他们都去哪里了?”
我不意味道,“他们肯定都回家了?”
“回家?那这是哪里?”粟小艳的双脚,彻底发软,靠着我搀扶,才没有躺地上。
我回答到,“泉安公墓!安葬死人的陵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