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
只是三叔也明白,爹这么着急,怕是大哥在外面出事了,要不然小满他们也不会这么急匆匆都赶去了临汾府。
虽然自己还不知道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也很是担心大哥,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爹的身体。
说起来月英也是无辜凑巧,不该怪她的,如今她自己满心愧疚的带着她的弟弟妹妹留在自家帮着照顾爹,自己该感激她的。
娘跟二哥二嫂,小妹他们,同在一个村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今天爹小中风的事?
全村人都过来问问爹的情况,独独他们一个人都没露面。想到这些,三叔的心冰寒一片。
“老不死的,这下终于得了报应了吧?怎么就留了一口气呢?要是一把头死了,我看他心心念念的大房,还怎么考试去?”
就在三叔满心寒冷的时候,他娘正在家里心情愉快的看着他爹倒霉呢!
“哼,这就叫报应!”韩威冷笑一声,自从被爹分支出去后,家里竟然半点占不到大房便宜,果真断的跟陌生人一样。
好啊!陌生人才好啊!这下你就是死了,跟我们这边也没有半点关系,自己倒是可以看看,爹一直看重的大哥,还怎么考试去?
不过,也得爹死了才影响啊!想到这些,韩威心里微微一动,对着自己娘耳边说了几句。
“好,好啊,这几天就委屈我儿了!”
母子两人一拍即合,定下损人毒计。
“什么?你叫我娘家人过来故意闹事?”韩威跟自己娘说的毒计,便是要自己岳家来人,故意闹事。
让他们不知情的故作嚷嚷的冲击大房,找爹评理去,那么多人冲进去,闹成一片,活活气死那个偏心眼的爹。
据说那个病不能生气,不能着急,要不然死定了,而且爹发病也是因为听说了大房出事才着急中风的,不再给他添几把火,真对不起他这些年的偏心眼?
难道要自家眼睁睁的看着大房一家发旺起来?那不是跟让自家憋屈么?
对韩承一家充满嫉妒恨的韩威,对自己爹没有半点敬重亲情的韩威,眼里只有阴毒的狠厉。
我发达不了,你韩承也别想发达起来!先让你守孝三年再说!
“嗯,这几天,我假装凑去大房院子那边看看,每次过去你都假装逮住我,对着我破口大骂,说我看爹是假,分明是看上那个月英,想讨她为妾。
这么一来,你死命的闹,还可以对着大房那边冲着冯月英叫骂,怎么难听都可以,我就是要活活气死那个老不死的。
那个冯月英在村里也没有人给她撑腰,还不是随便你骂?冯家的人怕是比我们都恨她。
要不是她寻死的不肯救她爹,她爹到现在也不会被赌场的人,剁了手指头,还要在赌场做杂役。
我被你这么骂,当然不肯承认,自然也得骂冯月英不要脸的对我抛媚眼,害的我被你怀疑。
总之我怎么狡辩,你怎么都不肯相信,再带上你娘家人过来,围堵在大房那边,找我爹评理,再找那个冯月英算账?”
韩威说起这些毒计,满眼兴奋。
“真气死了你爹,你,你不怕你大哥找你算账?”韩威的媳妇,到底有些胆小,既怕死人,更怕大房认识的县令大人。
“怕什么?我爹是为了大房急死的,全村人都知道,管我们什么事?你一个女人发现了冯月英勾引你相公,你能不着急啊?
我爹分支我们出去的事,你们家里又不知道,闹起来当然是要找我爹说道理,你就放心吧,爹死了,大房三年不能考试,到时候,县尊哪还记得他一个穷秀才啊?”
韩威说的头头是道,终于打动了妻子。
“好,我明天早上开始就跟你闹,后天就带上我娘家人过来找你爹说道理,又不是我们害的你爹,你爹死了也是大房害死的。
凭什么你爹什么都护着你大哥,当我们这些人都是草菅?要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大房高中,我也不甘心,好,我明天还抱着秀林一起闹,我们娘儿俩就在大房那边哭去!”
莫家下人一路在官道上驾车狂奔,就怕过了戌时,被挡在临汾府外面。
柳玉清坐在马车里面,被颠簸的脸色有些发白的同时,瞥向小满跟娘,只见她们两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自己是半点不担心韩承,他可是未来韩国公呢,能随随便便被人害死了?
若是真被人害死了,对小满跟娘来说,未尝不是好事!韩承的那个妹妹,可是目空一切的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