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全家去了海盗帝国,前程光辉明亮,再不是窝在镇上横的土蟞了。
哥俩在帝国军校长了真本事,又随南军打过仗,磨练了出来,更自信了,随后就调到了梁山为将,这靠山就刚刚的硬了,真的什么也不用怕了,凡事有赵岳撑腰,又有梁山各首领打理好一切,哥俩听令行事,跟着节奏走就行了,也就彻底.....没脑子了,逗逼也就演化成了二哈,对梁山人来说他们是有趣的一对活宝,对敌人则就是更嚣张凶横的狂徒。
此时一瞅刑部这帮人如此凶横不讲道理,哥俩就怒了,二货性子大发。
实际上哥俩也不认识这帮人是刑部的人.....小地方的人没见识,又从来没到过京城开过眼,认识眼前的人是衙门捕快,但哪认识到底是什么捕快。他们也不管对手到底是谁——来前赵岳交待过:凡是敢对咱们耍狠的,下手都别客气。
所以,哪怕来者是天王老子,若敢无理伸黑手,哥俩也照弄不误。
当然,就算对方有理却威胁到自己一行的安全,那也不行,还是一个字——弄。
你爱谁谁,小爷不怕你,就弄你。咱们手上功夫见真章。看到底谁是真有能耐的,谁才是真有资格真牛逼的。
就是这么拽,就是这么爽快痛快。
宿家哥俩就喜欢这个。
但,到底是在凶险的京城,此行是有重要任务的,尽可能别办砸了,也不是真的就可以不带脑子的肆意闯祸。
另外,此行代表的是水泊梁山的形象,不能太二丢了梁山好汉的脸,更不能丢了沧赵家族的脸。
所以,这哥俩大恨这帮子捕快故意混淆是非打着执法正义旗号枉法办案仗势欺人,心里只恨不能挥戟把这帮子得意的家伙全杀了,让京城中想对付沧赵的魑魅魍魉们都知道知道玩弄律法耍公权欺人不是可以肆意的,至少对梁山好汉就不行,那不好使。但他们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智,尽量压制了怒火杀机,显得遵守法纪,先讲讲道理。
你若不肯讲道理,就是耍横强来,那就对不起了,不是我们目无天子目无大宋律法,而是为自卫,就是要反杀你。
宿良就怒极而笑,手一划拉指指这帮逼上来的捕快。
“哟嗬,半道冒出来个喘大气的。”
“我们是匪徒。那,你们又是什么人呐?”
下一句就难听了。
“老子是不是匪徒,岂是你们这帮狗东西能定性的?你们算哪根葱?老子来京城逛逛,关你们屁事啊?”
捕快为首之人闻声大怒。
当了这么多年刑部首席神探大拿,官职在这权贵多如狗的京城虽不算什么,但在这东京城里还从来没人这么当面喝斥辱骂过自己。权大如刑部尚书,最正经的顶头上司大老板,即便脾气不好,可也从来没如此出言羞辱过他这样的办案顶梁柱,多半都是和颜悦色地说话,正经公务交待事情也无非是神色严肃了些。尊贵如亲王或最牛时的蔡京家的公子爷们也不会无故招惹他当面对他这一类人如此骄横无理......这是他们这些人的工作能力和高级执法者的身份应得的尊重。
“放肆。”
他怒极大吼一声后,平平气理智了一下,又一拍身上这身公服,威严喝道:“我等是刑部天官麾下的捕快,专办大案要案,专门收拾的就是你们这样的骁勇胆大无知无畏的凶残狂徒。“
可能觉得这身官服太破旧寒酸,不够体面,也不够充分显示刑部高级执法者的足够威风......这都怪海盗搜刮太狠,索要的绸缎什么的不够,只好从皇帝的龙袍到下面人的好布料较新官服都当布料交了去充了数,闹得他如今只能翻出家中破旧不堪,早忘了还有,却好在当初没全当垃圾丢掉的旧袍服上班。
所以他又正了正头上的体面帽子,大喝:”本官乃”
“奶什么奶?“
强压怒火的宿义故意打断捕头的显摆,截话嘲弄道:”别奶了浪费爷爷时间,你就直说你是谁吧。“
”报上你真名号,让我梁山好汉有数。”
捕头更怒,实际却更理智了些,但怒容满面威严喝道:“大胆,你还敢委婉威胁本官。”
这时,站在为首者稍身后侧的那中年大汉突然发话帮腔助势了。
他刀指宿义,不屑地冷笑道:“小子,本官不妨告诉你,这位是俺们的大头领,刑部总捕头,姓铁,名苍鹰,绰号火眼万里神察镇恶狴犴的便是他。二十年来,比你强,比你势大也比你凶残狡诈不知多少倍的狂徒也不知有多少对上俺们总捕头也只能认栽。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放言拿我等的家人作法威胁我们。”
“至于本官,我(乃)咳咳,我是曹冠雄,忝为刑部副总捕头,江湖人送绰号钢刀镇鬼追魂曹的便是我。”
在宿氏哥俩心领神会的嬉笑嘲弄声中,曹冠雄浓眉一竖,目闪杀机,掌中狰狞瘆人的鬼头大刀耍了个漂亮刀花,戾声又说:“尔等识相就老实束手就擒,免得动了家伙误丢了卿卿性命。你们这五骑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委屈,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