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场得便宜,过后必难逃惩罚。
他也没打算借腰带取胜。
说到底他也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信心。
“小子,你自己输急了不用下作手段好。我是任原,何用你提醒?”
部署没吓住刘通,没品尝到报复的快感,极不甘心,仍不肯罢休,心思一动又生了主意。
“为保障公平赛,避免有宵小暗藏歹毒,我身为部署要搜查一下二位。我有这个权力。”
说着,他装模作样草草摸摸任原的衣服,随即向刘通伸出黑手,想用乱摸这种手段栽脏和羞辱报复一下。
小刘通笑了。
“你这厮还借机得瑟个没完了?”
“是不是不亲身尝尝小爷的厉害,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算个什么东西呀?”
部署一瞧刘通露出动武殴打他的趋势,顿时心一缩。
他只是个耍嘴皮子混饭吃的小吏,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却也是连混街头的最差却够狠的混混也打不过的,此刻有心拿职权说事强硬下手,却怕承受不起沧赵子弟的凶横敢打,反复鼓气,却到底也没勇气逞强玩阴险,只能嘴道:“任壮士,我们都熟悉了解他的人品和赛作风。对他,我们有信任。可你不同。你是初来乍到的新人,大家都不了解你。不检查,怎么保证你没凶器在身?谁知道象你这样的狂妄凶残胆大小子仗着家世在赛时会不会用下三滥手段肆无忌惮暗算任壮士取胜?”
声未落,啪,这家伙脸挨了一记耳光。
刘通怒道:“沧赵家族的声誉岂容你这无耻卑贱小人肆意诋毁?”
“你想找死不成?”
眼看战端要起,温知州深恐赵岳一伙借机寻事发难搅黄掉赛,连忙呵斥部署道:“怎么这么磨蹭?还不赛?”
师爷也赶紧催促道:“没见台下百姓都等急了么?签了约,赶紧赛呀。(蠢货,让他死在擂台不报复了)”
想了想又赶紧补充一句挽回面子,“谁若敢在赛用凶器,自有王法在。任谁也逃不脱惩罚。谅他也不敢。”
部署被打得不重,但脸皮也火辣辣得痛。
他心羞愤之极,想寻计报复却只能听大人吩咐,恶狠狠盯了嚣张的刘通一眼,狠狠宣布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