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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尽头，又称天之际。

是九天十域与外域相连的地带，这里是一片真正的混沌虚空，在这里行进很艰难。

到处都是芷风，以及黑色的洞眼，一不小心卷进去了，就有可能被带到一些不知名的地域，一辈子也回不来了。

白牛体表撑起了一个光罩，罩住了上面的三人，并不会受到这些芷风的影响。

不过因此他行进的速度就受了很大的影响，在天之际前进了近两天之后，才只是前进了一百多万里。

这一带甚至比当年闲，叶楚现在可以放心的问了。

“欧奕和老疯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叶楚问。

“这个是师徒关系吧，别的老道我不知道，不算你的问题。”骑牛老道笑了笑。

叶楚脸色一扭，这家伙，这是拿了酒就不想回答问题的节奏吗？

“别这样看着老道，我是真不清楚，也不能乱说吧，谁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呢，不过肯定有什么关系吧，要不然老疯子怎么会收他为徒？”

“两人都活了不止一世，又成了师徒，鬼知道呢。”老道说。

叶楚叹了口气，心想也是，八成他们的关系也没人清楚吧。

他又问：“那我小师妹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说那个叫惜夕的小丫头？”老道问。

叶楚点了点头，骑牛老道笑道：“那个老道也不是特别肯定，但是我猜可能是那老疯子的女人。”

“什么！”

叶楚心里感觉怪怪的，惜夕会是老疯子的老婆？

这也实在是太扯了吧，而且老疯子那样子，和惜夕那样的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这真的是令人难以接受。

“你不知道，也不能乱说好吗？”叶楚挑了挑眉。

骑牛老道笑道：“这个我乱扯干吗，本来就是如此，当年老道我确实是见过，有一回老疯子带着一个女人，自称是他的女人，那个女人就和你的小师妹，长的是一模一样。”

“只不过也有别的可能嘛，可能是他和之前那个女人生的女儿呢，谁又说得清呢。”他说。

“这个……”

叶楚楞了楞，怎么也无法接受，惜夕是老疯子老婆的事实。

他心中暗想，也许惜夕是老疯子的女儿吧，这样子才稍稍能够接受一些，要是她真是老疯子的老婆，确实是难以接受。

“呵呵，你小子不会是爱上自己师妹了吧？”骑牛老道笑着问他。

叶楚白了他一眼，老道笑道：“若不是的话，你着什么急嘛，人家是他女人又如何了，老疯子可是不死之身哦，说不定那丫头也跟着他一样，活了很多世呢。”

“难道你就只活一世？”叶楚有些不相信。

老道楞了楞后说道：“老道我这一世还没完呢，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这不是在指望你这个爱徒，给我弄来入土转生之术嘛，说不定还能再多活几世呢，也能成为不死之身哈哈哈。”

叶楚问：“你和血屠战过没有？”

“你的问题有些过范围了，说过了，只能问你的几个师兄弟妹的，可没答应你问我的问题哦。”老道清楚的很。

“那你是什么境界？”叶楚问。

“说过不回答的。”骑牛老道不中招，给再多的酒也不说。

叶楚也罢了，接着问他几个师兄弟的一些事情。

包括欧奕的，金娃娃，睡古，还有惜夕的，每个人都问了十来个问题，要不然会浪费他的次数。

……

几个时辰后，叶楚总算是问完了，前面也终于是出现了一个可以着陆的地方了。

前面的混沌虚空中，飘浮着一座小岛，直径大概在方圆四五里，虽然不大，但是上面翠绿翠绿的，竟然还有花草树木。

那上面也是有生命的，只是好像没有生灵的迹象。

不过对于在黑暗的芷风世界中，行走了近两天半的他们来说，这样的一个小地方停下来歇歇脚，倒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叶楚他们来到了这座小岛上，岛上有三分之二的面积都是树林，另外的三分之一面积，则是一个低矮的山谷。

他们在树林里面，找到了一块小空地，在这里支起了炉子，取来灵酒煮鱼吃。

叶楚问到了许多，自己以前的疑问，不过有些事情这老道知道的也不清楚，或许只是一知半解。

关于这他其它几个师兄妹的来历，睡古是一睡千古家族，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