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让他成为水西子民,岂不是把墨国都割让出去了,他南宫睿泽真会异想天开。
“睿王,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们墨国是墨国,你们水西是水西,我们怎么会成为您的子民。”
墨国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就算沐浩然只割让三个州,加上他占领的柳州和渭江峰,他们的领土已经超过沐浩然剩下的两个州了。
“沐皇,请您理解本王的心情,本王失去那么多兄弟,不是说几个州就能弥补的,人的生命是无价之宝,就算赔上整个墨国,也无法挽回他们的生命。”
那父皇的命呢,父皇因为水西,被小人害死,这账又怎么算,南宫睿泽只看到他的兄弟被杀,没看到他们也死人了。
“睿王,我们墨国虽小,但也有自尊,您这样诋毁墨国,朕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认为国与国之间,应该是平等的,更没贵贱之分。”
睿王这家伙太难缠了,和他打交道,还真不爽,唉!当初,父皇就不应该听信奸妃的谗言,和水西对着干,就算要争夺领土,也要等实力强大了,才出手啊。
这厮主意多,狡猾得很,接下来,还得花点功夫,才行。
“沐皇,如果不是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就凭你们对水西做的事儿,我足以让你们死一万次。”南宫睿泽非常霸气,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让人不敢小瞧。
“……”这男人确实有狂傲的资本,和他的两个弟弟相比,他不知优秀多少陪,不过,他沐浩然也不是吓大的,都这样了,他还怕他吗?破罐子破摔呗。
“睿王维护自己的国家,无可厚非,只不过您不应该以偏概全,凡事都有两面性,我们墨国虽然失礼在先,但你们水西也不是好人,你们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一般评判战争的正义性,要看是哪个国家先找事的,墨国盯上顺州的锡矿,就想强取豪夺,这就是他们的不对,他只是维护自己的正当利益而已。
“沐皇这话,我老张就不爱听了,一直欺负我们的人是你们吧,如果你们心怀叵测,不惦记我们的锡矿,也不会有今天的谈判,说起对与错,最应该承担责任的人是您的父亲,不过,您父亲已经去世,他不可能从地下爬起来,负责,您是他的儿子,自然要承担他留下来的债务,有道是父债子还。”
“张将军此言差矣,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才死了几千人,就要我们五个州,就算按照最高死亡法律来赔偿,也要不了那么多赔偿。”沐浩然不输气势,他不断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把连片的五个州割让出去。
承乾殿门口,气氛也不融洽。
吕太后母女来找南宫睿泽,还们进去,就与邓太后主仆相撞。
“妹妹面色憔悴,精神恍惚,连我经过都没看见。”吕太后一边说话,一边摆手,令人停下步撵。
邓太后心情正郁闷,她哪有心思打招呼。
“姐姐有所不知,刚才接待睿王他们时,我被一个畜生气着了。”
邓太后不满地冷哼,一只小畜生竟然比她还尊贵。
吕太后母女有些好奇,那只小畜生到底怎么惹邓太后生气了。
“妹妹,能具体说一说吗?”
“是啊,西太后娘娘,青青也很好奇呢!”沐青青饶有兴味地看着邓太后,她想,邓太后不会是因为小银狐,被赶出来了吧!
提起小畜生,她就来气,那只小畜生和它主人一样,都非常张狂。
“东太后娘娘,你们有所不知那只小畜生不仅挑食,还很邪恶,他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打翻盘子,真是可怜裴公公,一把年纪了,还要照顾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