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的泪哗的就掉了下来,她缓了缓神,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却努力好长时间都没爬起来。
顾梓翰推开门,看着她的样子,连忙跑过去抱起她,关切道:“哪痛?怎么弄得?”顾梓翰低头一看,她的脚面一片红肿,还起了泡,左手心在滴血,地上到处的血迹。
顾梓翰二话不说,抱着雨果就往楼下走去撄。
“去拿件羽绒服。”顾梓翰看着佣人命令道,“让人把车开进来。”
佣人连忙应声去做了偿。
顾梓翰接过佣人的羽绒服抱住雨果的身子,上了车,发动了车。
车速很快,都要飞起来了,雨果连忙道:“慢点开,我没事。”
顾梓翰恨铁不成钢的骂,“都成这鬼样子了,还没事?”
虽然做了基础措施,手包起来了,腿也冲了大量的凉水,但还是很痛。顾梓翰本想叫家庭医生过来的,但怕时间托的长,相比来说,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开车技术。
很快就到医院了,雨果的烫伤挺严重的,上了清清凉凉的药,倒是舒服多了。
病房里,雨果躺在病床上,顾梓翰把水杯放在她唇边,看她吞咽着。
“到底怎么回事?”
雨果想了想叹了口气,“我出去就看到了姜汤,就去端,结果手一滑,汤就洒了,碗就碎了。”雨果说的很简单,想着不过是一起简单的事故,也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可顾梓翰却不那样想,他走出病房,掏出手机就给管家打了电话,“查的怎么样了?”
“碗沿抹了少量的油。”
“谁干的?”顾梓翰的语气依然冰冷。
“是新来的小谢,说是嫉妒夏小姐。”
“这样的人你也能招进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管家沉声道:“对不起少爷。”
“把四十岁一下的佣人都打发了吧。这个小谢送到公安局,改造改造。”
“是,少爷。”
顾梓翰挂上电话,突然觉得脑仁痛。这些年来这种事层出不断,真是,烦的要死。而雨果就成了最倒霉的受害人,上次的媒体事件,这次的姜汤事件。顾梓翰越发的觉得要把她去进家门,断了这些人的念想,才是最好的办法。
顾梓翰进屋后雨果已经睡着了,这几天她有些嗜睡。顾梓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坐到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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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玺看着坐在对面的父亲,放下水杯。
田父照例询问了暮玺工作,知道一如既往的好之外,问到了他的感情生活。田父是名副其实的严父,从小对暮玺的教育严格,要求也高,秉着男儿要有事业的观念,之前对他的婚姻大事倒是不怎么上心,总觉得男人志在四方。
但现在家庭和睦,他又是步步高迁,再加上年龄大了,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个家,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特别是能有个孙子。
暮玺这孩子无疑是优秀的,事业性强,私生活干净,很多人都向他打听,而他最属意的就是凌凌。军人,正直,性子也好,长得也温婉大气,家世也好,算是万种挑一的孩子了。
“你和凌凌还有联系吗?”
“嗯,有的。”暮玺自然知道父亲的意思。凌凌比起以前的那些相亲对象,给他的印象是最好的,自然,还有些小姑娘的憨态可掬,人也很干净。可没有心动的感觉,充其量就是谈得来的朋友。
“那孩子对你的印象很好,你要是不讨厌就试着交往交往吧。”田父也是最近才知道雨果的事。他是记得那个从小和暮玺长大的小女孩的,但很少接触,再加上这些年一直都在这边,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儿子到现在还对那个小姑娘念念不忘。若是没有顾梓翰的存在,他想他会鼓励暮玺去追求真爱的,但牵扯到了顾梓翰,即使那姑娘和顾梓翰成不了,出于忌讳,他也不会答应自己儿子和那个姑娘在一起的。他现在谁都可以不忌讳,但顾家的一切他都要关注的。
“也好。”暮玺想了想点了点头,他知道他和雨果这辈子只能是这种关系,其实挺好,他很满足。所以对婚事就是顺其自然,要是真的要娶,他也希望找一个懂事大方的,这样他可以好好地关心雨果。
“你一直都是聪明,懂事的孩子,所以你要知道,我们家的一切都寄在顾家。所以,很多的事你要注意分寸。”
“爸爸,人生最重要的到底是什么?是为了功成名就的苟延残喘,还是可能失去一切的得偿所愿?”
“功成名就可能不会得偿所愿,但失去一切注定会苟延残喘,这就是现实。”
暮玺沉默着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落拓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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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实在是待的无聊,和护士要了个轮椅,想着去走廊里转转。VIP的走廊很宽阔,很干净,两边摆满了绿植,很漂亮。人很少,只有两两三三的护士经过,问着她需不需要帮助,雨果都拒绝了,直说自己想慢慢的走走。
雨果看着旁边的房门是开着的,只听到一声响,雨果连